“还能怎样。”
“当然是坐而论道,让他们知难而退。”
陈庆微笑着说。
扶苏这才放下了心。
以先生的经天纬地的才学,想辩倒儒家倒也不难。
陈庆不放心地叮嘱了好几遍,才与对方道别。
出了咸阳宫,他直接打马回府。
“阿菱!”
“阿菱!”
陈庆急匆匆地闯进府邸,目光四处寻索。
“我在这里呢!”
“陈郎你急急忙忙找我干什么?”
没想到声音居然从高处传来。
相里菱搭了一把梯子,在采摘树上的槐花。
陈庆身上的煞气瞬间消散了大半,语气温柔地说:“小心点,你先下来,我有事和你说。”
“诶,我这就来。”
相里菱把笸箩绑在腰间,摘了满满一大堆新鲜的槐花。
“陈郎,我蒸槐树花给你吃好吗?”
“用料汁一拌,可好吃啦!”
相里菱喜滋滋地说。
陈庆目光躲闪,迟迟未曾开口。
“陈郎,你刚才说有事找我?”
相里菱意识到不对,顿时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事。”
“只是先前的火器被我不小心磕坏了。”
“老泰山如果有时间,帮我做两把五雷神机可好?”
陈庆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
“你要干什么?”
相里菱顿时紧张起来。
“有人不服墨家的工造之巧,想和秦墨比试一下。”
“为夫打算拿五雷神机给他们长长见识。”
“不是你想的打打杀杀那样,乃是坐而论道,大雅之事。”
陈庆言之凿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