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花魁,说不定都有人砸下重金,愿以玻璃镜相赠。”
“如此一来,销量能不好吗?”
嬴诗曼的脸色变了又变:“不知廉耻!”
“我不做这样的生意!”
“她们爱找谁买找谁买吧!”
陈庆笑道:“夫人你为何动怒?”
“什么叫不知廉耻?这叫新时代独立女性!”
“不偷不抢,凭本事用上的玻璃镜,谁能说出个不是来?”
嬴诗曼怒瞪着他:“这些钱财哪里来的?武将战场拼杀容易,还是在朝为官容易?”
“为人妻者,操持家业,相夫教子那是本分!”
“家中有余财买也就罢了,坑蒙拐骗与害人何异?”
陈庆见她真的动怒,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夫人呐……”
“自古以来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况且钱财埋在地窖里腐烂生锈,与泥沙瓦砾没有半点区别。”
“这钱到了我手里,却能一生二、二生三。”
“于咱们自家,甚至江山社稷都利益无穷。”
陈庆认真地说:“你不赚这个钱,也会有人赚的。”
“世事如此,人心如此,放之天下皆准。”
“你筹谋那么久,因为这点小波折就想放弃了?”
嬴诗曼的脸色委屈又无奈。
她小声嘀咕:“怎么会这样?”
“就是这样啊!”
陈庆痛快地回答。
两人目光对视,许久后嬴诗曼黯然地叹了口气。
“你只管照我说的做,保管百巧楼日进斗金。”
“至于那些被坑骗了钱财的舔狗,可怜他们做什么?”
“等死绝了不就好了嘛!”
陈庆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