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浑身颤抖:“大人饶命!”
河婆拼命探着头给他打眼色。
两边的亭长和里长也不断用各种方式暗示。
此事一旦败露,他们全都要身败名裂。
如今只能咬着牙关硬挺,或许对方拿不到切实证据,惩治一番也就蒙混过去了。
“请大人明察,吾等并未贪污百姓的供奉。”
“财物都是献给河伯爷的,小的怎敢贪墨。”
“乡亲们都看到了,四牲和贺礼都乘着祭台沉入水中了呀!”
剩下的亭长、里长和族老大声喊冤叫屈。
“呵,嘴巴还挺硬。”
“不过没关系,本官既然在朝为官,自然有职责镇压各路魑魅魍魉。”
“先把河婆解开。”
陈庆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河婆的心理素质相当不错,手脚解开后,既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撒泼打滚。
而是一副有恃无恐,好像底气十足的样子。
“河婆,你自小为庙祝,这里属你跟他的关系最为亲近。”
“如今祭品出了差错,想来河伯定然不满。”
“不如你把他叫上来,咱们当面对质如何?”
“若是中间出了差错,本官自掏腰包给他补上。”
陈庆眯起眼睛,冷冷地说道。
河婆愣了下,昂首说:“想要与河伯爷对质也不难,待老身做法……”
“哪用得着如此麻烦!”
“河伯不就在河里吗?”
“你去走一遭吧。”
在陈庆的眼神示意下,两名侍卫架起河婆,往河岸的最高处拖去。
“大人,渭河宽广,河伯巡视千里。”
“若不做法通传,他不会到的呀!”
河婆惊慌失措,扯着嗓子大喊。
“本官自有办法。”
“来人,把炮口对准渭河。”
陈庆扫视了一圈惊惶莫名的百姓,今天定要让你们看看,是我的真理厉害,还是他河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