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官要是一个闹不好,可连性命都难保。”
“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亏,故此戏弄你一番。”
“你不怪我吧?”
赵崇先前对陈庆恨得深入骨髓,闻言怨气了消散了大半。
性命难保那肯定不至于,但触怒始皇帝却难免。
陈庆确实为了帮他办事,出了大力。
“你我既是同僚,又是友朋兄弟,有什么怪不怪的。”
“劳陈府令费心了。”
赵崇冠冕堂皇地说了几句场面话。
“那就好。”
“本官走了。”
“此去不成功便成仁,老赵等我的好消息。”
陈庆站起身,作揖道别。
赵崇和夜莺一直把人送到了门口。
他打量着对方的背影,心绪万般复杂。
“放开我!”
“老身是来演戏的!”
“你们家赵大人不告而别,总得给个回话。”
“老身哪里演的不好!”
“赵大人!”
一行人架着挣扎不休的刘姥姥,表情古怪地朝这边走来。
赵崇立刻变了脸色。
“把她扔出去!”
众校尉已经知道其中因果,慌忙垂下头去,憋笑憋得脸色通红。
“诺。”
他们生拉硬拽,拖着刘姥姥往外走。
“赵大人,您不要老身了吗?”
“老身是守寡的春儿啊!”
刘姥姥眼见梦想破灭,声嘶力竭地回头大喊。
赵崇简直比吃了一大碗苍蝇还要恶心,胃里再次翻腾起来。
“陈府令……未免玩笑开大了。”
夜莺把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常年在风月场合打混,她多少能体会赵崇的心情。
“陈庆……”
赵崇黯然地摇了摇头,本想骂两句,但思及对方离开时风潇潇易水寒的场景,愧疚不禁浮上心头。
“人还行,能处。”
“朋友有事,他真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