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想要活命,就得听他的话,如若再不听话,一枪毙了就是。
戏子,如今江南多得是。
这样想着,他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随后盯着候在身后的副官,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怎么样了?”
“……今早医生已经去他房中了,现下还未出来,想来应当没什么大碍。”
副官见男人脸色不好,又加了一句,“当然了,如果有大碍也是他该的。”
“回去给我做一千个俯卧撑。”
傅听澜瞥了他一眼,声音淡淡,却不容置喙。
副官自知失言,也没有多说一句讨饶的话,立刻点头领了罚。
此时,傅景福的棺椁已经入土了,和尚在捻着佛珠念念有词,傅听澜看得不耐烦,拽了拽领口,带着副官转身就走。
也不管在场的人怎么看他。
“傅少帅,我们现在回公馆吗?”
副官有些拿不定主意,从后视镜看着男人,又紧跟着补了一句,“想来傅老夫人病得严重,我们回去瞧瞧她老人家也好,您认为如何?”
好半晌,男人都没吭声。
只等副官额头冒汗,紧张不已时,就听到男人那不耐的“啧”声。
“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