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目光后,那个鼻子上贴着创口贴的少年慌忙摆手:“咳咳咳,我,咳咳咳,也觉得中也sama他,咳咳咳咳咳!”
“那个什么你先咳着?不着急说话?”
红叶姐姐长袖掩唇笑出了泪花:“阳光大男孩?温柔有耐心?我们Chuya吗?”
中也有些恼羞成怒的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喂,你们——”
然后他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刚才那声低哑近乎粗鲁的语调,一转头就……文质彬彬了起来。
“你们,多喝水。”他冷着脸替被呛的快咳晕的下属们倒了杯水。
然后……
我眼睁睁看着才好不容易把呛进气管里的米饭咳出来的某一位下属,在诚惶诚恐的接过来那杯水,刚喝下去第一口又开始咳的惊天动地。
这顿饭他们吃的可真是,一波三折啊。
“诶所以在你们眼里,我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呀?”我眉眼弯弯的把问题抛了出去。
这该死的尴尬的寂静又一次出现了。
我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话题终结者?这可是头一次啊。我的情商明明不低来着?!
啊初尝禁果的我们十分的肆无忌惮。
有时候情到浓时我会要求他摘下安全措施,就这样彻底的完全的占有我。然后第二天我会无所谓的吃一颗紧急避/孕药。
在这种事情上,太宰向来对我是百依百顺的。他从来不会拒绝我任何要求。或者说,他无法抵抗我在他怀里带着哭音撒娇时候的模样。在这种事情上,我们一直在彼此驯服。
当然,我知道他也是喜欢这个决定的。因为只有在那一刻我们才是真的彻底的拥有了彼此,从里到外。
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清晰的确定他的确是我爱的爱人。至少那个时候,那是我当下需要的证明。
但是当我在情到浓时蹭着抱住中也哥哥问出同样问题的时候,他却态度强硬的拒绝了。
“你说过你不喜欢小孩子。我不希望你承受流产的痛,也不希望你承受生育的痛。”
他给了我一个……意料之外的,认真而沉重的答复。
他近乎训斥的态度,让我自惭形秽,在那一刻觉得自己也是个天真又残忍的小孩子,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小孩子。
不,也许我就是。
我就是一个天真又残忍的小孩子。
只是有的小孩子,是对别人残忍。
有的小孩子,是对自己残忍。
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刀,而我就是毫不犹豫将刀恶狠狠捅向自己的小孩子。
所以我和太宰是两个同样鲜血淋漓的小孩子依偎在一起取暖。我们互相懂得彼此的伤和痛,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和羁绊,却也会因此而不经意间再一次让对方本来就血肉模糊的伤口溃烂——是的有些伤口就算你再温柔的亲吻也会痛。
而我和中也则是……他假装暴躁实则温柔的将我所有的伤口拿一个又一个创口贴仔仔细细的贴好,再将我塞进被窝里递给我一杯热牛奶说笨蛋别多想一夜好梦,这样子暖热着我将我从地狱里拉出来的存在。
当然,
这些所有的回忆,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私藏的珍宝,我是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倒豆子一般说出来的。
于是他们听到的便是:
——“我第一喜欢哥哥他善良,第二喜欢他真诚坦率,第三喜欢他很有责任感,不过最最最重要的还是,哥哥他超级温柔超级有耐心!”
我啄吻着他因为害羞而绷紧微微泛红的侧脸,笑着说:“是个超级可爱的阳光大男孩哦~”
我这句话‘超级可爱的阳光大男孩’一说出口,喝酒的人喷了俩,吃饭的人噎住了俩,还有一个人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个半死。
在对上我疑惑的目光后,那个鼻子上贴着创口贴的少年慌忙摆手:“咳咳咳,我,咳咳咳,也觉得中也sama他,咳咳咳咳咳!”
“那个什么你先咳着?不着急说话?”
红叶姐姐长袖掩唇笑出了泪花:“阳光大男孩?温柔有耐心?我们Chuya吗?”
中也有些恼羞成怒的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喂,你们——”
然后他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刚才那声低哑近乎粗鲁的语调,一转头就……文质彬彬了起来。
“你们,多喝水。”他冷着脸替被呛的快咳晕的下属们倒了杯水。
然后……
我眼睁睁看着才好不容易把呛进气管里的米饭咳出来的某一位下属,在诚惶诚恐的接过来那杯水,刚喝下去第一口又开始咳的惊天动地。
这顿饭他们吃的可真是,一波三折啊。
“诶所以在你们眼里,我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呀?”我眉眼弯弯的把问题抛了出去。
这该死的尴尬的寂静又一次出现了。
我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话题终结者?这可是头一次啊。我的情商明明不低来着?!
啊初尝禁果的我们十分的肆无忌惮。
有时候情到浓时我会要求他摘下安全措施,就这样彻底的完全的占有我。然后第二天我会无所谓的吃一颗紧急避/孕药。
在这种事情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