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咬着嘴唇开始自责起来,她不明白温莱究竟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女性的仁慈和怜悯折磨着塞西莉亚的内心。她清秀的眉毛拧得不能再紧了,唇上的软肉都快被咬出血痕,她犹豫不决地弯了弯腰,将脑袋停留在温莱耳畔,用着不高也不低的声音说:“也许我可以找来别的工具来帮你········” 她话还没落地,便听到一句冻成冰的声线插了进来,像是一把利剑刺来:“是吗?你打算怎样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