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寻求依偎般解释,“没有那样······” “他···很脏···会让我很难受···恶心···”温莱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可能是害怕面前的男人并不相信他的话,万分主动地将自己的双手抻至郁重山面前,上面鲜血淋漓的痕迹就好像是证据一般。 郁重山视线下挪,借着手心那点微不足道的光映清楚温莱手背上模糊的血痕,白净的肌肤上伤痕则显得万分狰狞,他的手指抖动着,希望着郁重山能够靠近似的。 “主人。”郁重山慢条斯理地将距离稍微挪开了些,正经地问他:“您会像上次那样,用完我就像垃圾似的将我扔掉吗?” 温莱僵直在了原地。 惴栗和颤抖宛如瞬息传染的病毒一般席卷了全身,温莱面容空白一片,他不明白,自己都已经这样坦诚了,甚至屈辱地将双手送至他面前,可对方却高高在上地不肯碰他一下。 温莱红润的舌尖从口腔里吐出来一点,缓解浑身上下那点戒断似的瘾症,他委屈地抿唇,简直快要濒临崩溃哭出来般:“不、不会。” “求,求求你了。” - 愉悦和快感极其是一件如影随形的事情,郁重山的手指点火似的与温莱的肌肤碰撞,对方带着几分痴迷的笑,好像从先前的痛苦中释放出来,再怎么样也能够接受了。 “这样呢?”郁重山试着往他的后脊探去。 温莱没说话,只是闭着眼低低地应声,过了几分钟他觉得有一些地方没有被安抚到,脸上罕见地杂糅着一丝不耐和急躁,“还有那里。” 郁重山手掌微微一滞,凑近了些:“还有哪里?” “您得清楚地告诉我才行呀,您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 他的话看似温驯,实则带着些许夹枪带棍的挑衅,听着格外刺耳,让温莱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清明,可很快又被那阵隐秘到不可言说的洪流所冲刷淹没。 温莱主动地带着郁重山粗粝布有厚茧的手指,摩挲在细腻的肌肤上仿佛用砂纸在剐蹭,又疼又痒,他阖上眼将对方的手指往下面带,腰肢舒服得快要弯曲成一张绷紧的弓。 耳边又不合时宜地响起郁重山凑到耳根时低低的声音:“骗子。” 这是在回复温莱先前轻而易举说出的承诺。 郁重山低下头来望着温莱的脸颊,在即将靠近时停住,挣扎半晌,只是用额头碰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您向来是会将我弃之敝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