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也是用这种办法哄骗他们的吗?” 温秋黑珍珠般的眼睛缩成一个小点,因为震惊眼白而放大显得恍惚不已,他昂扬得意的神态没了,骄矜没了,窃喜没了,只剩下一片雪一样的茫然。 什么意思? 他还没完全地反应过来,脖颈便被郁青川恶劣汹涌地咬下一口,他声音阴测测的,用力地将那根捆绑住温秋的皮革拽得愈加紧,紧到仿佛快要将温秋的肌肤给磨破了,疼得让他都快冒出眼泪来。 “小秋。”郁青川将温秋强势地拖进自己怀里,让这具羸弱的身躯被迫只能蜷缩在自己怀里,他一边欣赏着怀里少年的抖动,一边低头在温秋脖颈上嗅着说:“小秋,你被他们弄脏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难闻的气息。" “我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你们,偷偷窥视着所发生的一切,我在阴暗的角落里看见你们接吻。”郁青川冷肃的气息瞬变,联丽的眉眼变得阴沉沉的,透着鬼魅般诡异的气息。 他用脸颊贴着温秋的脸庞反复地厮磨蹭着,乌黑的眼睫毛下垂敛住他的情绪,郁青川凉极的手抚摸着温秋的脑袋,下流地滑至肩膀继而语气陡变犹如破冰一般阴森:“而且,是你主动的。” 郁青川面目隐约透着野兽的狰狞,眼睛有着火一样燃烧的宿仇,他低头强迫着温秋亲他的嘴唇,"小秋,我真的好嫉妒啊。" “我看着你被他带进这件充斥着他全部气息的房间,该死,我眼睁睁地看见你被他们弄脏——”郁青川的手指流淌至温秋十分隐秘的地方,他手一动,温秋就像条被捕捉上岸的鱼般挣扎着咒骂,骂得眼睑都桃红。 可郁青行手段强硬地逼迫温秋直视他手里的真相,郁青川冷漠道:“你看,就连这里,都沾上那股难闻的气息。”【有问题的我删除了,这段我不认为有问题,审核你随意锁,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你标注的这段我不认为有任何问题,并且已经惯例截图留证,别随意锁影响我收益,耗到四点半就行了,OK?之前没问题的部分,你们任意锁的部分已经全截图,别逼我写起诉状找晋江要你们审核名单,我耐心真不多,就这么点。】 温秋羞愤到脸欲滴血,他好像现在这一刻才真正地看清郁青川真正的面目,温秋性格并不好,在某种程度上于郁青川而言甚至有些恃强 凌弱,郁青川听他话时温秋就把他当狗,可一旦看清自己的处境极其受困时,他又不免将自己放在弱者的角度上去讨好。 郁青川的神态和语调过于的可怖,以至于让温秋产生濒临崩溃的错觉,他细长的眼睫如蝶翼般颤 着,第一次对郁青川示弱,企图阻止对方不断逼近的手指,“我、呜…我没有。” 郁青川果然在意料之中停了下来,他垂眸凝着温秋,似不解般轻轻地询问:“没有什么?” 温秋觉得很难堪,这种逼迫的姿势和口吻,都让他不免造成一种极大的心理压力,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堵在喉咙间让他说不出话来。 郁青川见他没说话,指尖不轻不重地磨着他的肌肤。温秋瞬间快要哭出来,"没有被碰过…" 郁青川如同遵守诺言般停下,他脸上撩起的笑很怪异,本该纯黑的眼瞳都演变成血腥的红色,笑容满足且病态,就像是对纯洁的第一次玷污般的隐秘亢奋。 “没有吗?”郁青川不紧不慢说着话,而温秋眼皮剧烈一跳,耳畔随即传来的一阵金属碰撞的轻响,就像是裤口的金属纽扣被掰开的声音。 他瞬间清醒万分,猛然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时,犹如一条蠕动的肉虫般在床上拼命地扭动,想要逃离。 可簌然他被按在柔软的丝绒被上,闷红着脸被埋在床上,郁青川宽厚又漂亮的手掌托住他的腰,死命地往下压让温秋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来。 郁青川诡秘地偷笑,低语令人头皮发紧,“那就再好不过了。” 温秋惊恐无比的眼睛盛出了透明的泪水和痛恨,忽地,他黑乎乎的瞳仁猛地一震,因为他的方向正巧不巧地对准地毯上那具早已冰凉的身躯。 对方睁大着眼睛,脑门上的血洞早就干涸只剩下一个红眼,可他一模一样的样貌还是那样的真实,与眼前的郁青川看不出有任何本质的区别,纯白的衬衫被自身的血水染色了大半。 他死了。 却又好像还活着。 他用那一双空洞失焦的眼密密匝匝地朝温秋望着,眼里透露着浓稠强烈的不甘和阴毒,眼尾缀着的小痣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温秋惊吓得咽着喉咙,眼里同样流露着诡异重合的不甘,他怎么能被郁青这样对待,怎么能被他这样侮辱,可这种种痛楚之下藏着的负 面情绪却是,郁青川这条狗怎么能不听他的话?这怎么能行?这怎么可以? 郁青川撕扯温秋的衣服将要做什么时,忽地一阵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