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委不虞说:“温秋,你干嘛总是一直推辞,以前你帮助同学都很热心的,为什么总是对青川这样··难道你刚才说的话是假的?” 医务室里。 郁青川将棉签和药膏递给温秋,“那就麻烦你了。” 温秋简了郁青川一眼,低着头接过后莫名笑了一下。他用棉签沾上乳白的药膏,跟出气似的故意不轻不重在创口上用棉签反复摩擦。 旁边的医生看见后,立刻阻止道:“同学,这样抹药会很痛的,只需要轻轻地点匀就好。” 郁青川不仅没发出一声痛呼,反而用一种冷漠的眼光觑了多嘴的医生一眼。 温秋被训斥后,讷讷地瞄着身旁的医山币没再动别的手脚,随便跟他将药抹上贴上创口贴就打算走了,敷衍的态度让一侧的医生略微皱起眉。 "等等——"郁青川及时地拉住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是一款药膏,"上次就想给你了,你后脖的抓痕很严重,需要上药。礼尚往来,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 "不——"温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推到医务室雪白的床上。 郁青川忽地一抬眼,不耐地朝着还待在旁边的医生说:“老师,难道连上药你都要看吗?” 医生自知被这位同学的相貌过分的吸引了注意力,不好意思地一笑,灰溜溜地走出门。 温秋不明白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半趴在枕面上,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展露出遍布红痕的脖颈。他抵抗过,拒绝过,甚至差一点恶语相向过。 但是最后还是莫名老实地匍在病床上,任由对方拉开他的衣领,挤出药膏给自己上药。 “你身上的气息,好像混合了一点别人的味道。”郁青川似乎离他很近,嘴里呵出的热气都喷洒到温秋的肌肤上。 温秋昨晚很迟才睡,现在匍柔软的床上不禁产生了一点细微的困顿,感官都被横糊放小了,眼睛逐渐耷拉在一起,他整个人宛如深陷在舒软的细沙里。 /> 药膏冰冰凉凉的抹着好舒服。 棉签软软的刷头拂过伤痕也好酥麻,柔嫩的,湿滑细腻的,被水光全部浸透了。 温秋的神经全部松弛下来,可下一秒,他脖颈的肌肤被摩掌得打了一个轻颤,一个激灵让他顷刻理智回神。 等等。 正常的棉签是这样的吗? 温秋倏地睁开眼,那种湿润的触感十分熟悉,就像是滑软的蚝瑜弯曲着柔软的身体弓着爬过,更像是有人用舌头正在描绘着纹路。 温秋迅疾地翻过身来后退缩至床脚,皱眉的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的厌恶,提高了声量: "你在干什么?” 可映入眼帘的是郁青川无措地捏着棉签,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冤枉极了。他抬了抬手里的药膏,不解地对着温秋说:“给你抹药呀。” 温秋手伸往后脖,指尖确实只摸到药膏,可刚才的触感分明就不是。 郁青川在此时开口说:“阿秋,我觉得你对我的印象不太好,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呢?” 温秋没回答,只是用阴有阳的眼神掠了他一眼,就急忙走开仿佛忍受不了再和郁青川处在一块。 郁青川微笑盯着他走远,旁人走进走出的身影没能打搅他,郁青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温秋后脖那一块,被噪红留下的红交织在那片伤痕上。 而当事人没有任何察觉,正顶着那具有占有欲的痕迹暴露在众人眼前。 郁青川勾起嘴唇,真是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