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以朝着郁淮之的方向侧躺着,倏地就当他准备入睡时,突兀地察觉到空无一人的后脖恍若有一阵极浅的呼吸声,均匀地吐息,可那股如同冰块身上散发的冷气却毫无遗漏地喷洒在温知舒脖间的肌肤上。 温知舒望着近在咫尺的学长,可身后明显又躺着另外一个“人”。 温知舒身躯比方才愈加僵硬,黑润的眼珠滴溜溜地无助惶恐转动,却是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郁淮之安分守己地枕在温知舒身侧,浓密的羽睫阖着,好似对外界的一切全都无所察觉。 突然身侧的青年扑进他的怀里,嗓音带着轻微的哭腔说,声音好听极了:“淮之,有东西,它又来找我了····” 温知舒身上的睡衣薄薄的一层,随着他不断战栗犹若惊雀的动作而卷至腰腹,露出雪白的腰窝。 他将脑袋埋在郁淮之宽阔的胸膛前,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在郁淮之怀里,与刚才称得上是楚河汉界划分清楚的样子大相径庭。 “它又来找我了……” 郁淮之十分享受着青年主动投来的怀抱,宽慰地抬起手在温知舒肩胛骨突出的后背轻抚,伸长手臂将人轻搂着,用着如同蛇蚺类将猎物圈住一点一点裹紧的方式把温知舒紧紧地环抱蚕食。 “睡吧,乖孩子。”郁淮之温浅的声音开口。 几个字如同顶佳的催眠药般,钻进温知舒耳廓后他瞬间觉得十分的困顿,薄薄的眼皮格外沉重最终执拗不过合上眼睛。 温知舒呼吸逐渐平稳,郁淮之低头望着在自己怀里安稳睡着的青年,下颌亲密地在温知舒细软的黑发上蹭了蹭,眉眼间掩着深深的缱绻。 一根臂弯大小粗长的藤蔓趁着郁淮之心情极好的情况下,擅自偷偷地溜了出来。 br /> 藤蔓乖巧地在郁淮之拢着温知舒的手背上轻蹭着,模样讨好低三下四,在察觉出郁淮之即将失去耐心时滑腻腻地钻进温知舒的衣内。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这种别样的诱惑给其余藤蔓起了一个积极的坏榜样,紫黑色的触手源源不断地从郁淮之的四肢疯长,宛若百年老树埋在潮湿地下蛛网般的冗长树根。 它们有的从衣领溜进去,有的从裤管下滑入,更有甚者下流地解开温知舒系的宽松裤带,沾着黏稠的□□钻进去。 温知舒紧闭的嘴唇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触腕与郁淮之感官共存,那些藤蔓摸触到的、能够吸吮的感觉绝无遗漏地传到郁淮之的每一根神经脉络,每一寸皮肉都不能幸免。 它们就是郁淮之,郁淮之就是它们。 而它们实在太多了,数量远远超过百根。郁淮之视力极佳,发现温知舒秀丽的眉宇已经蹙起,浓长的眼睫不住地颤抖,似乎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想醒过来。 而刚尝到滋味的藤蔓流连忘返,吸盘跟强力胶水似的沾在温知舒裸露出来的嫩白肌肤上。而没有亲身体验过的触腕又排着长队在后面等着,藤蔓不停地上下摆动仿佛快要迫不及待。 郁淮之冷眼瞧着这些被欲望掌控的东西,就当又一根藤蔓试图溜进衣服挤进去那个不可能再容纳下去的小口时,郁淮之迅疾地出手用阴冷的黑气将它缠绕阻止在原地,蹙眉用着长辈的口吻批评教训道:“够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