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十分的尖细喑哑,被人用手掌掐着嗓子说话般,目光仿佛要将温知舒拆骨入腹。 温知舒手脚总算从僵硬的状态恢复一二,他来不及穿上鞋子,只能赤着一双洁白的脚踩在地面上,夺起床上的手机就往门口跑。 小阁楼的门并不是常见的木门,而是一道坚硬无比的金属铁门,如果将人锁在这里,又把钥匙丢掉的话是无论如何都出不来的。 随着覃宇爬过来时发出的咚咚声响,温知舒急得满头大汗拼命拽动着金属门把,可里面仿佛被焊死一般怎么都打不开。 手掌上淋漓的冷汗将门把手上都蹭上一点,温知舒余光暼着越来越近的覃宇,脸颊更是不受控制地抽搐,这种濒临死亡与崩溃边缘的感觉让温知舒颓弃地瘫倒在地上。 他被关囚在这间不足五平方米的小阁楼里,恐惧和害怕早已贯穿他全身,双脚在地面上无力地乱蹬着,脚背踢到木板上的木刺淌出殷红的鲜血也没有丝毫察觉,涕泪糊了一脸,“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覃宇怨毒的脸上流露出迷恋:好香呀好香好香好香呀。 他伸出蛇一般纤长的猩红舌尖,疾风掠至温知舒面前,在即将快要碰到他细致的脸颊时,温知舒被吓赫得晕厥过去。 那根挥舞的舌头滑腻地即将舔在温知舒脸上时,一股浓郁如雾般的黑气窜起,犹如硫酸般将这条即将冒犯到的舌头侵蚀融化。 温知舒身边飘来一声浅浅的叹息。 覃宇眼底的恐惧和胆怯具象化,还没来得及逃就被那阵森冷的阴气吞噬,溢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郁淮之动作轻柔地将人抱起来,冰冷的目光缓缓流 至他受伤的脚背。血迹并未干涸,郁淮之用指腹一点一点摩挲伤口,最后将蹭到的那点血渍抵进嘴里。 他把温知舒重新放在床上,温柔地注视着温知舒仍挂有两条泪痕的苍白脸颊。郁淮之将下颔放到他细软的脑袋上,无比温柔地蹭了蹭。 紧实的手臂将温知舒的身体束缚到极紧,浮动挥舞的藤蔓如同金丝牢笼般笼罩在温知舒身上。 郁淮之满意地合上眼,与他一同入眠。 如果没有我的话,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的话,我亲爱的知舒,你该怎么办呢。 我的知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