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的叔叔这段时间入职了东京金井综合病院,暂时没有在东京租房子的忍足叔叔被热情的忍足妈妈邀请先在忍足家落脚。
这天,忍足妈妈发现客厅的茶几上,有一份文件。
“侑士,你叔叔的文件拉在家里了,辛苦你去趟医院把文件给你叔叔。”
冰帝网球部周末不训练,忍足妈妈见儿子没事就知道看小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跑一趟医院。
父母亲戚一大家子都是医生的忍足倒是没有来过金井综合病院,好像神经科是在这里?忍足看着一楼的导视,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打了过去。
“在住院部巡查嘛?”
“好的。”
“那我把文件放在您办公室?”
“嗯嗯,没事。”
与医院里的病人或者家属麻木、担忧的神情不同,忍足只是单纯前来送文件的,脸色平静地走过去,礼貌的向护士询问之后,慢悠悠地来到一楼的电梯处。
电梯到达一楼,一群人涌了出来,忍足突然眼睛一尖,他推了推眼镜,立海大的柳,怎么在医院里。
不过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柳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
忍足走进电梯,按下了心头的思绪。
“滴——”
电梯到达,忍足走出。左手走到头就是叔叔的办公室了,吧文件袋交到叔叔手里,他的任务就要完成了。一想到这,就拎着文件袋快步走去。
办公室里
“幸村君好像对很多药物过敏,做了很多排异测试了。”山本医生正在和忍足医生商量病人的病情,“现在的身体还不能接受手术,必须要先调理好。”
“我看这孩子挺着急的,虽然不说,但是每次试新药的时候,反应严重起来呕吐他都一声不吭。”忍足医生看着近期的报告,忍不住叹气,“还是名运动员。”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忍足医生看了一下手表,“应该是我侑士过来给我送文件了。”
“就是你说的打网球的侄子?”同样都是在打网球,忍足医生在和山本医生私下感慨幸村病情的时候,也会说起自己那两个打网球的侄子,一个在关东,一个在关西。
“请进。”
忍足推门进来,把文件袋放在叔叔的办公桌上时,不小心看到了报告单上的“幸村”这个姓氏。压住了内心的疑惑,“叔叔,文件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侑士,辛苦了。”
幸村?是立海大的幸村嘛?所以刚才才会看到柳从电梯出来?忍足心里有一大堆话想要说出口,他看着医院里穿着病服坐在轮椅上的病患,知晓病情的家属,蹲在走廊上哭泣的白发老人。医学发展至今,还是有太多的病痛无法消除。他默默走进电梯,电梯关门的一瞬间,他要死死把这疑惑,或者是这个答案压在心里。
可就算是这样,迹部还是知道了。
不知道是哪家媒体偷拍到立海大的正选频繁出入医院的画面,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遛进住院部,竟然拍到了幸村身穿病服的照片。
最令人震惊的是,他们还把幸村身穿病服的照片放在杂志封面上。
“本大爷把这个消息给压下了,但不确定还有没有别的学校的人知道。”
迹部把这个杂志给忍足看的时候,忍足的脸色就像是吃了蚊子一样便秘。“怎么了,你知道?”大爷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力,忍足这个表情,呃,怎么有点心虚。
清了清嗓子,忍足把杂志放到一边,“上周我去医院给我叔叔送文件,刚才看到立海大的柳了。”忍足表示,自己知道只是个意外。
迹部很绅士没有问忍足具体的情况,他有种直觉,忍足肯定还知道了什么,比如,关于幸村的病?杂志迹部特意看了一下内容,全部都是瞎写没有事实依据的。他们只是瞎写,忍足去了医院搞不好是看见了什么。
“幸村住院了,不知道是什么病,立海大,也不再是铜墙铁壁了。”好友的病情需要去打电话询问一下,但是立海大网球部缺少部长的事情,迹部也不会假装看不见。
立海大网球部里,切原难得看到高中部的前辈们一窝蜂的过来,虽然他有点眼盲,已经记不太清了。
松田的脸色很不好,高木和宫野就更不用说。
“幸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不是我们在杂志上看到,你们还要瞒着我们多久?”
“幸村他这个病要不要紧?”
……
密集的问题朝着真田涌来,真田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求助的眼神往柳这边飘去。看到这幅情况,柳都不想凑上去前答话,对于真田的眼神,柳表示,他戴着帽子看不见。
看真田也答不上来,高木首先放弃询问他,扭头看着旁边的柳,“柳,你来说一下。”
也许是担心柳会有隐瞒,宫野补了一句,“说实话。”
看到前辈们焦虑的神情,想来再瞒着也是让前辈们再担心。
“修学旅行结束后,精市就晕倒住院了。”
“医生说精市的这个病,如果要痊愈的话,就需要进行手术。”
“他目前在东京的金井综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