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与泥土混为一体。
痛苦、绝望、杀戮、鲜血，无一不在侵蚀着他的神经，连年征战的国家已经吃尽了最后一丁点的余粮，用尽了最后一个能用的人，往日繁华变成一片虚无。
楚清寒站在城楼上，看着因为最近冰霜融化之后好不容易冒出头来的一丁点嫩芽，突然笑了。
“愿望是有代价的对吧？”楚清寒看着狴犴神魂，他知道想要什么东西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一点狴犴神魂不会告诉许愿的人。
估计就连无风也不知道，是楚清寒在刚刚生命流逝的刹那间领悟出来的真谛。
此时城墙上下所有人都停止战斗，看着天空中的一幕，北齐的国师狼狈逃跑，城墙上巨大的狴犴神魂散发血红色的光芒，一黑衣少年与其相对而立，周身气质卓然，似是要突破他们所在的一方世界远去。
“当然，凡人，你很聪明，愿望只有一个，你要想好，用你拥有的代价去换。”狴犴神魂眯了眯眼，没想到愚蠢的凡人里面居然还有这么聪明的，着实令他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