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新下来后,莫明明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下来。
然后,他乐呵呵地把敲诈来的所有财物都交给了贺建新。
莫明明夸张的笑着,九十度鞠躬向贺建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们收下!”
莫明明第二天早上起床,突然感觉浑身疼痛。
他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满脸的淤青。
但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游。
然后他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的下体莫名有些疼痛。
他自己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他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撞伤了。
但实际上,顾晓在他身上进行了一个实验。
那就是用若水控制单独减少某个器官的营养。
原来,她一直在用若水给大家做加法,增加血流,增加营养,加速修复等等。
这是第一次,她用若水做减法。逐渐减少莫明明下体的血管血流。
预计从今天开始,不到三天,莫明明的男性尊严将彻底丧失。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罪有应得。
…………
贺建新在回去的路上,怎么想都觉得莫明明的表现过于乖顺,甚至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问顾晓:“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晓笑眯眯的说:“可能,我就是有让罪犯屈服的天赋吧?”
贺建新点了点头,说:“你今天还帮霍宁查案子了?”
顾晓点点头,诚实的说:“是的爸,帮他审了个犯人。”
晚上,他们回到贺家时,已经是晚上11点钟了。
大家都已经休息了,只有徐华娟还没休息。
贺建新和顾晓两人一进门,徐华娟就快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贺建新赶快走过去扶住她,满眼的心疼,问:“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徐华娟笑着说:
“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你不要这么紧张。你们饿不饿?我给你们做点吃的?”
贺建新摇摇头说不饿。
然后,他看着顾晓说:“晓晓,你晚上没吃饱吧?我去给你炒点菜?”
他说完就要去厨房,可是徐华娟敏锐的发现,他的手破皮了。
徐华娟赶紧拉住他,问:“哟,哟,这是怎么了?手怎么破了?你跟人打架了?”
徐华娟年轻时,经常帮贺建新处理伤口。
她一看就知道,贺建新肯定是在外面跟人动手了。她不由得有些惊讶,又有些心疼。
“你这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人动手?你还是注意点吧,又不是当年了。”徐华娟说。
“没有,只是收拾了一个小混混。他根本没机会还手。”贺建新隐隐地有些得意。
“行行行,你最厉害,行了吧!”徐华娟嗔怪道。
“嗯!”贺建新隐隐地有些自豪,就像个不成熟的大男孩。
顾晓被喂了一嘴的狗粮,已经饱了。她就直接跟公婆告别,回房间休息了。
顾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到,贺明宇曾经在这张床上,对她做过的事,不由的脸颊有些发烫。
于是,她又一次把意识探到了贺明宇那里。
贺明宇刚好也躺在床上,正要休息。
她这次把意识探过去时,用若水故意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滑动了两下。
他果然感觉到了,解开胸前的两粒扣子查看,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就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胸口上滑过,仿佛有人在轻轻抚摸。
那种轻微而细密的麻痒,引得他下腹的某处在阵阵发紧。
他不自觉的将手指抚上胸前的那一小片皮肤,轻轻摩擦了几下缓解。
顾晓满意地扬起脸,享受着他的抚摸。
贺明宇此时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周围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将他朦朦胧胧的环绕着,就仿佛顾晓就在他身边。
他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
这才仅仅分开了一天,他就开始幻想她了。
他最终还是系上了扣子,又把被子拉起。准备好好休息,不再想这些。
然而,顾晓正享受着贺明宇手指的轻抚,却突然被衣服和棉被层层盖住。
她感到有些不太舒服。
于是,她又一次控制着若水,继续在贺明宇的胸口上磨磨蹭蹭。
可是贺明宇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因此他没有再理会。
顾晓见贺明宇不理她,又控制着若水,调皮的跑到他胸口一边的茱萸之上。
摩擦,摩擦,再摩擦…
这时,贺明宇“腾”的一下坐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按住了自己一侧的胸部。
他左右看看,还是没有看到人。
顾晓却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感觉到了贺明宇那惊疑未定的“咚咚咚”的心跳声。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毕竟,贺明宇是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遇到这种不明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