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枫刚回到凌云殿,还没来得及解释,门主就已经差人去毓秀阁,说是去请,倒不如是去抓捕他们。
因玄见出现的事情,府里似乎已经容不下粟灵儿。
为了此事,父子俩竟在众人面前好生争执一番。
华衣娘子童湘琦越是帮着鲜于枫维护粟灵儿,鲜于颜真更是怒火中烧。
许是门中突变,又因祖老夫人说起过粟灵儿会给鲜于家带来灾祸,又莫名失联,种种原由都难以消除心中的愤怒!
作为儿子和孙子的角色,也能理解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凭感觉就能说服。
即便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在剑声的解释之下与粟灵儿毫无关系,就凭着鲜于枫极力维护的行为,鲜于颜真已是起了杀心。
许是还得想出如何出萧山之事,只好将粟灵儿,桃果,玄见关至戒律阁最底层牢笼。
纵使她已凰羽加身,压制住了墨神花,而这神凰之力却还是被禁锢。
内力本就没有复原的玄见,为了阻止终极门赤血弟子,大战一场,激发了体内墨羽族之毒。
深牢中,阴暗潮湿,邪气颇重,使得他面色发黑,以自身微弱的功力,运行不了云露化解之气,正邪两力相冲,根本无法控制。
若不及时制止,怕是会着了走火入魔之道。
粟灵儿顾不得本元并未复原,微弱的灵力,先是为鲜于枫疗伤,此刻又为玄见去毒,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伤神元,神色已略带苍白。
墨神花已经无法被压制,施法之时,一股清香弥漫四周,却使人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此刻,她的眉间七片花瓣枯竭了一片!
墨神花一旦被开启,花瓣便随之而现,肉眼凡胎根本不可看见。
若是七日不再动用残余灵力,只要稍加修炼,神力便会解了禁锢。
七片花,代表着七窍,消失一片,七窍其中之一便失去感知,手指间的颤抖,恐难以伪装。
当鲜于枫赶到深牢之时,落花即伤,心底也同样的感受到了一丝忧伤。
对于玄见无故出现在毓秀阁,也着实令他心生疑惑,况且还是恰巧出现在这节骨眼儿上。
但是瞧着粟灵儿如此对他信任,自是相信他与那些黑衣人没有关联。
纵使心里诸多疑惑,也只好先搁置下来。
瞧着粟灵儿一旁强撑着,故作不知的神色随即向桃果嘱咐一声,令她尽心照顾好自家主子,会想到办法放他们出去,说完既要迅速的离开时候,被一句话给叫住。
“只要寻得晶石所在,应该能找到祖老夫人,多保重!”
“这般了解,那也能知晓黑衣人是何来历?”
“他们,他们是墨羽族,普通人根本应付不了,你们得更加小心,也多留意身边人,或许会找到线索!”
鲜于枫听得粟灵儿话中有话,心里也在琢磨着,点了点头应下便离开了深牢。
玄见在粟灵儿的帮助下,毒气已解,精气神儿恢复了不少。
倒是她自己,失去了一次神元,显得更加的虚弱无力。
在这深牢中,即便石墙厚实,却也能听见凶煞之人嚎叫之声,听得使人发怵。
粟灵儿双手已是不利索,玄见非常愧疚,桃果更是成了泪人儿。
在这闲暇之余,向他们二人说起了自己的身世之谜······
然,此次鲜于府下毒未成,墨羽族少尊并未感到失落,反倒是多了一丝喜悦。
然而精卫军东坡首领倒气得是,鼻子冒烟,眼睛发绿的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们算什么东西,个个黑衣裹面,包得像个黑粽子似的,口气到不小,一次宴会将他们一网打尽,说的都是屁话……。”
他的辱骂,墨羽少尊根本不屑一顾,而是悠哉悠哉的在一旁品尝茶香。
东坡首领骂也骂够了,气得将一桌子的饭菜掀个底朝天。
“少尊,我们为何受他之气,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
墨羽少尊身旁的手下实在是看不惯对方的做派,恼羞成怒的想要去灭了东坡将军的霸气。
不料,墨羽少尊只手轻轻一挥,一股黑气拦住了手下的冲动,轻和落下一句。
“习修之人又如何与粗鄙之人计较,岂不是有失身份!”
一语落下,手下之人倒也明白了其中道理。
而东坡将军却听得怒不再敢言,就连准备摔下去的花瓶,也好生的轻放了起来,满怀怨气的哼了一声,甩手离开了堂厅。
鲜于颜真未死,终极门势力就还能再回旋,东坡将军又怎敢与他直面交锋。
事情没有办妥,又如何面对硕王子下达的使命,如何不心急。
王宫得知此事后,令萧山以外的精卫军原地待命,不得放走终极门任何一个人,形成一个较大的包围圈。
趁此时终极山被灭,圣阴宫却向各地终极们据点进行诛杀,尽快削弱对方势力。
此等计策,鲜于颜真又岂会不知。
顾不得身子虚弱,正于大殿之内与门中部首进行商议。
得出结论,也便是只有回到最近的据点,白水涧。
此据点为机关阵之地,没有阵法图是走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