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您知道什么,将您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就好了。”狱卒笑眯眯的一点都不想刚刚那凶神恶煞的模样。
王季岭低着头道:“我名叫王季岭,是太原王氏二房的嫡子。在回太原的路上,不知道因为什么被迷晕了过去。醒来就在高阳公主府当中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您不知道?”
狱卒本来听着王季岭说自己是王家的嫡子让两名狱卒还有些惊讶。不是说王氏二房的人全部被谋杀了吗?这王七公子从哪里冒出的?
对,他说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就道了高阳公主府当中。
狱卒是一点都没有怀疑王季岭说的话,刚刚他们看和王季岭十分的眼熟。经过他这么一说,他们两个人也瞬间的想起来刚刚两个人认为王季岭眼熟的原因是因为什么了。
王季岭是王家二房最小的嫡子,十分受王父与上面几位哥哥的宠爱。可以说王季岭受万千宠爱,京都的人都知道王七公子胸无大志,整日的就知道招猫逗狗。
让王七公子出名的并不是招猫逗狗,而是在青楼里豪掷千金。
“我真的不知道。”王季岭一脸真诚的看着狱卒。
“您知不知道,小人也不知道您说的对不对啊。要不劳烦王七公子您在说一点。”
“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在怎么问我不知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王季岭说的可怜,但狱卒见过的罪犯又何止王季岭这个样子的,王季岭说的狱卒
自然是不相信的。
“王七公子,您要是在嘴硬,就不要怪小人了。”
狱卒作势又拿来鞭子,几鞭下去王季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中一个狱卒见到这个样子,心中不免的有些慌乱:“我说人不会让咱们打死了吧?”
“不会,我手下有数。”
“不能在打了,在打人真不一定能行了。”
被另一位狱卒劝解,打人的狱卒思考这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免得自己把人打死了,最后还什么事情都美没有问出来,于是对王季岭说道:“王七公子,你想要少受罪,我问什么你便说什么可好?”
没等王季岭回答,狱卒便开始问到:“王公子,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高阳公主府中的?”
“我不知道。”
“高阳公主这两人有什么计谋?”
“我不知道。”
“那您在高阳公主府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呢?”
“我不知道。”
王季岭的一问三不知,摆明了不想要交代。狱卒都被王季岭的这个回答给气笑了,自己在公主府做了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每天都会失忆不成?
“王公子,小人本来想着让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可您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您这样让小人十分的为难啊。”狱卒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看来王公子还是认为小人没有将您伺候好,不如这个样子,咱们换一换。将这个盐水换成辣椒水怎么样?”
王季岭听到这话眼
中明显的出现了恐慌。
平时王季岭的手指破了都不敢沾一些刺激的东西,用这个他不得疼死?
“狱卒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一个人在一个小院里面,只有伺候的下人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啊。”
“真的。”
狱卒现在已经不想要在听王季岭的胡说八道,只有鞭子受够了他才知道痛才能说实话。
王季岭说他被人救了却不知道被谁所救这压根就不可能。
只要有心,哪里探究不出来是谁救的他?
更何况,前段时间王家二房整体遇刺现在王七还活着。这中间没有什么是事情他们才不相信呢。
“王七公子,您不想说小人有的办法能撬开您的嘴。”
王季岭听到这个话并不否认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天子房的狱卒他早有耳闻没有是他们撬不开的消息。更何况是他?
王季岭闭着眼睛,想了想在高阳公主府地牢里面关着的父亲,咬着牙还是没有说出高阳公主救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狱卒见王季岭还是不说话,也没有在问。手中的鞭子挥舞也更加的起劲。
荒天走到天字刑房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伤痕累累的王季岭。荒天不由的瞳孔一阵,他只短短半日的时间没有见王季岭他怎么会被打的怎么厉害?
“大人?”
正鞭打的狱卒眼尖的看到荒天,连忙的将鞭子收起来。谄媚的走到荒天的面前询问道:“大人前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审问
的怎么样了?”
天子牢房此时就只有王季岭一个人,荒是谁,两名狱卒自然而然的能想到荒的是谁。
“这,这名罪犯嘴严的紧。问什么都说自己不知道。还请大人在给小人宽限一些时日,小人定能从他嘴里挖到有用的消息。”
荒天没有搭理狱卒的话,只是径直的走到王季岭的面前:“你说不说?”
王季岭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却还是嘴硬的说道:“我不知道,我怎么说。”
“好好好。当真是好的很啊。”荒天听到王季岭说的这话也是气急的很,伸手拿过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