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在与高阳公主对峙之后,便与几个狐朋狗友在酒楼里面抱怨:
“你说说,那个娼妇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带着男人回公主府,这不是将我房遗爱的脸面扔在地下反复的踩吗?”
房遗爱说着拍着自己的脸,让在场的诸位听得都十分的脸疼。
“遗爱,咱们做男人的就不能让女人压在自己的头顶上。当初我怎么说的?女人就不能惯着,你看看现在好了吧?把你踩在地下不说,就连你房家的脸面都不顾及了。”
房遗爱听到刘公子说的话,闷声的又给自己灌了一壶酒。
他们说的房遗爱如何不止。
年少时期的爱慕,也在成婚的这些年磋磨的一干二净。
“房二,你还真的打算将这顶绿帽子带下去啊?在这么下去,京都不仅要传你带帽子,还得说你窝囊。”
房遗爱听到这话,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了桌子上:“闭嘴,我能怎么样?”
“她高阳是公主,我是一个臣子罢了。我能休了她?”
“不是房二,你的气度真是我辈楷模。”那刘公子见在一旁煽风点火没有什么用。开始嘲笑房遗爱了,房遗爱盯着刘公子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用想着要激怒我,这绿帽子我已经带上了,他们能在怎么说?”
“我房遗爱就是窝囊,不然高阳怎么能压在我的身上。”
“高阳乃是陛下亲女,我房遗爱算什么?啊?”房遗爱喝的酒喝的晕头转向的,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刘公子也在一旁劝导着房遗爱:“遗爱,我说要不然与高阳公主和离算了,你不是说你那外室挺好的?要不接回家?”
“刘恭名,我房遗爱在怎么样也不会把外饰接回去的。”
那刘公子听到房遗爱的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不将养在外面的外室领回家,那他做的再多又能有什么用?外室能花几个钱,又怎么能掏空房遗爱的家产。
房玄龄可是留了不少的好东西给他们兄弟两个。房遗直哪里不好动手。骗一骗房遗爱这个大傻子还不容易吗?
“房二,你说的这话,怎么对的起幼娘在外面日夜等你?她当年若不跟了你,如今可是正经人家的正头娘子。”
听到刘公子说的这话,房遗爱直接怼了回去:“她正头娘子?刘恭名,你千万不要说你不知道幼娘跟了我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你……”刘公子听到房遗爱说的这话,是十分的震惊。房遗爱是怎么知道的?
房遗爱会不会已经查到了什么。
“刘恭名,你也不用撺掇着我将幼娘接回去,幼娘若是想,我便用一座宅子养着她。如果他还有别的心思,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恭名被房遗爱戳破了心思,也不在好的说些什么。
只顾着低头喝着闷酒。
李承乾在隔壁包厢里,将房遗爱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这些时日忙的晕头转向的还没有空理会高阳的事情,几天没见高阳,就给他惹出来了这么一大堆的事情。
当真是自己的好妹妹。
李承乾看着房遗直越来越黑的脸,道:“放心,孤会为你们做主的。”
房遗直点了点头不在说些什么了,李承乾叹了一口气:
“去,去吧房遗爱叫过来。”
房遗直听到李承乾的话点了点头,他有这么一个窝囊的弟弟也是够了。
高阳公主都已经欺负到他们房家的头上来了还不知道还击。
房遗直黑着来,走到房遗爱的包间的地方直接推门而入。
“谁,谁这么大胆。”
房遗爱刚吼完还没一秒钟,看见是她哥之后立即跟哑了火的火铳一样。不吭生了。
“你跟我出来。”
房遗直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谁,房遗爱可明白他哥这是什么意思啊。低着头跟一个鹌鹑一样跟在房遗直的身后。
房遗直将房遗爱带到了李承乾的包厢里,房遗爱本以为这包厢就他哥一个人,那里想到太子居然还在这个包厢里面。连忙下跪道:“臣参见太子殿下。”
“起身吧。”
房遗爱刚站起身来,就听李承乾问道:“你刚刚说高阳与辩机怎么了?”
“臣,臣……”房遗爱在额头滴着冷汗,不知道在怎么说的好。
高阳是太子的亲妹妹,难不成太子还会为了他去处罚高阳不成?
“你给跟孤好好说一说是怎么一回事?”
李承乾说完这话,房遗爱脸上的泪水就像是止不住的一般,开始哭了起来。
“太子,臣难啊。高阳公主将辩机和尚带回了公主府,半分都不顾及臣的脸面啊。”
“臣好歹也是房家的嫡子,高阳公主如此羞辱臣。你让臣如何自处。”
房遗爱哭的事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让李承乾看着都觉得十分的可怜。
可有些事事情不能光听一个的一面之词,还需要听高阳怎么说才是。
“这件事情孤知道了,若是高阳真的做错了,孤自然会给房家一个交代。还有房遗爱你在外面养的外室,怎么处理就不需要孤多说了吧?”
李承乾在告知房遗爱,他养外室也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