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年想：有的时候，人还是不要随意释放自己的善意。
因为，人心远比恶鬼还可怕。
鬼的主意明明白白。
人的心思却是弯弯绕绕，很难看明白。
这一波烂账，顾年年看完之后，陷入了沉默。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波，该怎么样操作了。
【针对虞苗苗吧？】
【这是肯定的，她杀了那么多人，尸体还都处理掉了，想拿证据还挺难的。】
【不过，齐玉书这么谨慎的人，肯定手握有虞苗苗的把柄，关键的时候，说不定卖一波，就能用了。】
【所以，其实可以从齐玉书这边找突破。】
虞苗苗这些年活挖人心害死的人的尸体，早早就处理掉了。
她不像是王家主那样，还有埋在自家当养料的爱好。
就算是她想，齐玉书也不愿意，这种证据，埋在自己家脚下，时不时的就成为自家的威胁。
所以，齐玉书帮着处理掉了。
如果想要找到对应的证据，那么齐玉书就是最关键的突破口。
顾年年是不相信，他这样阴毒又爱算计的人，真的会帮着虞苗苗消灭掉全部的证据。
【他手里肯定有底牌！】
顾年年如此猜测着，只不过这件事情，要怎么样跟陛下说呢？
【哎，一想到要跟陛下提到如此糟心的宗亲，我其实也挺难过的。】
【陛下但凡碰到一些，哪怕是吃白饭的草包宗亲，也不会这么难吧？】
虞固：……
不说还好，一说感觉自己更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