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好了,怎么会有心情考虑更多事情。”
“背叛者之一也好,拯救者之一也好,我成为这个称呼的主人之一,只是因为他们——我的同伴们正好决定了要这么做。”
白川泉沉默片刻。
“你本来就没有义务去守护或者拯救别人,这一点不必愧疚。”
“也许吧。”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说,“追究过去的事情压根不重要,不如给你讲讲你会感兴趣的事情吧,你想知道,‘标准岛的意识’是怎么产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