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好久没有联系啦。”
“没错,是的,我回到了法国,就算雨果死了,那群老家伙也没放过刁难我。不过这是代价,我知道。”
“现在在葡萄牙呢,怎么啦,战争结束英国要对更换国籍的士兵卸磨杀驴了?”
靠在街边的阳台下,接电话的男人在街道边坐下,“你知道的,吃掉别人,或者被别人吃掉,世界上的事情不过就这两样。”
“我不缺财产,我只是想要成功,想要冒险、胜利、享受。”
“所以我现在在葡萄牙。”
男人安详地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视线盯着不远处一朵开放的花儿:“詹姆斯,你应该猜不到我为什么会来这儿,要猜一猜吗?”
“你总是有些自闭紧张的神经质,拿出你对孩童千分之一的怜悯对待我好吗,”男人不满嘟哝,“为了给那群先生交投名状,我翻了翻最近的机密情报,在大张旗鼓的拜伦身后,你一定想不到——德国的歌德也来了。”
“当然——没错,就是葡萄牙。”
“这种事可不能一昧相信巧合,我有预感,这次那群先生总能闭嘴了。”
“巴尔扎克阁下是个好人,波德莱尔就纯粹是他的反义词。”
男人笑嘻嘻:“感谢法国让我参考人类物种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