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地开口,理所当然地向他灌输那些概念。
多年过去,或许保罗·魏尔伦逐渐记不清那个人当时说话的模样,那种姿态却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令人厌恶。
“……有着能对你怀有信任的人的心情。”保罗·魏尔伦轻笑着说。
“但是,因为那个信赖,你很痛苦。”保罗·魏尔伦深深凝视着中原中也,“因为他们不断地告诉你——”
“你是人类。……让你心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