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基可稳着呢,她男人都说了,他们就是李家村的土皇帝,就算胡三娘有什么道上的大哥,来了李家村,龙也得在地上盘着。
“谁欺负你了,你这是让人说话解释的态度吗?给人说话的机会了吗?” 胡三娘扯着嗓子说道,不就是比谁嗓门大吗?
虎子妈被这声震的没有反应过来,胡三娘不屑看一眼她,仿佛在说不服来战。
“芝芝,你没事吧?她们没有怎么你吧?” 胡三娘生怕她没来的时候,乔芝芝吃什么亏。
她家那宠溺狂魔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
最近商界出了个商业奇才,他的名字传遍了整个圈子。
据说他做成了不少大单子,而且兄弟众多,都对他忠心耿耿。
那些不满他分蛋糕,对他使绊子的人,都被他整治的轻则破财免灾,重则倾家荡产,这让胡三娘不禁留了个心眼,她开始打听这个人的名字和背景。
当她得知这个商业奇才姓谢时,她的心跳加速了一些,最后还真的和她猜想的一样,就是谢知言。
那个时候,她才清晰的知道,谢知言不像表面是个温柔的好丈夫,还是圈内有名的心狠手辣的商业鬼才。
“没事,看她们装逼。” 乔芝芝冷笑一声,倒是难道爆粗口,她早就猜到她们会来找事,等好几天都没见她们来,还以为是转了性,没想到在这等着她。
“你说啥子呢,竟然还骂人!” 虎子妈像是抓到什么把柄,张牙舞爪的冲过来推搡起乔芝芝她们,这个举动就像是个信号。
跟着虎子妈来的七八个人,默契的将两人围起来,就准备动手。
钱多来和王得斌刚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来不及多想,钱多来冲过去,怒吼一声:“干嘛呢!”
谢哥有事,所以才会晚来,要是被他知道兄弟们在的时候,还让嫂子被欺负,那他们不得被削死才怪。
钱多来拽着两个妇人的衣领,甩到一边,旁边原本看戏,没有多余动作的李家男人们,不乐意了。
“娘们动手,你个小j.b孩插什么手。” 说着就和钱多来他们扭打在一起。
乔芝芝手放在裤兜里,握着自制的防狼喷雾,在虎子妈想要伸手掐她的时候,她将喷雾拿出来,喊着让胡三娘闭眼,然后自己就转着圈喷起来。
胡三娘反应很快的闭眼,捂脸蹲下,空气里瞬间就充满洋葱和辣椒味,熏得人眼都睁不开。
要不是迫不得已,乔芝芝也不会使出这个办法,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乔芝芝扔掉撒完的防狼喷雾,蹲下来咳嗽着,周围都是被她放倒的人,她们可惨多了,反应没有乔芝芝和胡三娘快,睁着眼睛被喷个正着。
此时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哀嚎着,此时一个男人冲过来,一脚踢向蹲在地上没有防备,拼命咳嗽的乔芝芝。
赶过来参加开业的谢知言,看到就是这让他怒目圆睁的场面,他离的远,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将他媳妇踹在地上。
谢知言就像暴怒的狮子,脸色铁青,双目充血,顺手捡起地上的砖块,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冲上前一板砖拍到男人的后背,男人吃痛转身,迎接他的是暴风雨般的拳头。
男人被打的牙都掉了好几颗,谢知言的手也流了血,但他还是一拳一拳在他脸上打着,那凶狠的模样,似是要生生将人打死。
现场都安静了,没人敢上前劝阻,就准备看着这场悲剧发生,钱多来害怕谢哥真的将人打死,连忙跑过去,抱住他的腰,想要将他拉开。
乔芝芝也忍着剧痛,爬起来劝着谢知言,谢知言在众人安抚下,慢慢缓和情绪。
他将蹲在地上的乔芝芝扶起来,担心的四处看着,“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乔芝芝都不敢说自己疼,生怕谢知言生气,再给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几拳,将他打咽气了。
她摇了摇头,扯出一抹笑,示意自己不疼。
村长在事情都发生完之后,才姗姗来迟,态度端的很低,和乔芝芝道歉。
乔芝芝冷眼看着,并不吃这套,经过这件事,她算是明白了,还是她太宽容了,有些人吃再多的甜头都没用。
“村长,咱们就没必要说这些客套话了吧,我之前买你们地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承诺的,承诺的事情没有做到,也就算了,我既往不咎,还愿意在你们村里招工,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在我开业的时候闹事,是生怕我将厂子开起来是吧?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后我不会在这个村子里招一个工,不要再求到我面前,哭穷那一套,不好使。”
这话说的村长老脸一红,他确实找乔芝芝哭过穷,希望她多给李家村名额,谁知道这些人做事这么绝,将小姑娘气成这个样子。
这事做的确实不像话,村长也自知理亏。
周围吃瓜群众不乐意,他们什么也没做,就是在旁边看看戏,怎么还殃及池鱼。
可无论村长怎么求情,村民怎么说,乔芝芝还是冷着一张脸,被谢知言扶着胳膊往厂子里走去。
村长,叹了口气,看着地上躺着的男男女女,用拐杖重重锤地面,恨铁不成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