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吧,说来话长。”燕王本是不准备说的,毕竟吧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就长话短说,花小子要娶西楚摄政王家的郡主可不是什么易事,丁起伯那老匹夫怎么舍得将掌上明珠嫁到南陵来,他就一儿一女,这辈子为了这俩孩子都没再续娶,花小子若敢去提亲,说不好会先弄死他。”南陵皇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哎,皇兄你说我这俩孩子怎么就那么能折腾呢,说起这个事我也愁,早上花小子被丁暮风往死了给揍了一顿,都起不来床了,比我揍老十九还揍得狠~~~~ ”燕王也在南陵皇帝边找个椅子坐下,有点碎碎念的吐槽道。
“你先别急着愁,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南陵皇嫌燕王啰嗦,打断道;丁暮风总不能一大早无缘无故上燕王府揍花倚舟那小子。
“昨晚吧,这几孩子出门喝酒了,不小心给喝多了,晚间花小子跟丁晴在府里宿在了一块,就这么回事。”燕王真的是精简的说了由来,皇兄都开口问了,他不得不回。
“什么!”南陵皇惊得站了起来,这一惊一乍的都将燕王给吓到了,他还在想皇兄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俩人发生了什么?”南陵皇瞪着燕王问道。
燕王不自主的点了点头道:“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丁暮风也已经知晓了,丁起伯应该过不了多久也会知道。”
“老七啊,老七,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自家的孩子被老十九惦记上了,你心疼成那样,说什么也不愿意,老十九就算再没有分寸也不会对宁安那丫头胡来;
可花倚舟那小子竟动了丁晴,还是在你府里,你觉得丁起伯知道了会怎么样?估计不止想弄死花倚舟那小子,你也逃不掉,你还在这里支持他上门去提亲,想想怎么死吧!”南陵皇磨着牙说了这话;
老七这混蛋玩意还是跟以前一样那死出,占别人便宜占得理直气壮,可现在不止是占人便宜那么简单,人好好的一闺女,在燕王府出了事,若上升到国事,他这一国之主也得受挂落。
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头疼。
“真这么严重?”燕王见南陵皇抚着额,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样子,出声问道。
“你说呢?现在老十九要是将宁安怎么了,你会怎么办?”南陵皇现在很不待见眼前这二愣子兄弟,很想掐死他。
“他敢,我弄死他。”燕王咚的一声站了起来,早上太乱,燕王妃还没来得及跟燕王说她的怀疑,若是知道宁安身上有老十九留下的印子,这会君池岸估计身上会留下血窟窿。
“那你现在还觉得不可能?”南陵皇瞬间觉得老七在这很碍眼。
“那皇兄,你也得做好准备,昨晚是你家小八带着他们几个去喝的酒,去的还是烟波楼,不仅在里头玩了许久,喝得都烂醉。”燕王这会反应贼快,脑子转得可灵了,立时想着将皇兄也拖下水!刺激吧,来吧!互相伤害。
“你说是小八带他们去了烟波楼?”南陵皇听后心脏病都要犯了,这瘪犊子玩意,不是让他这几日少出宫吗?他带着女子去逛什么烟波楼,是怕死得太晚吗?
“没错。”燕王肯定道,他也是听金子说了一嘴,据他所知,在烟波楼就喝多了,还是老十九送送他们回的燕王府,没想到那小子趁人之危留在了宁安房里,岂有此理!一想到这个就冒火。
“德福,德福!!”南陵皇几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对着外边怒吼道。
“奴才在!”德福小跑了过来。
“去将君景辰那玩意给我唤过来,再去查查他昨天都干了些什么!你亲自去。”南陵皇吼道;
他此刻急需发泄,家里这些不省心的,是要将他气死啊!他这皇帝当得真心累,说不好生辰都没得过就得被他们气了过去,享年六十不到。
“是!”德福见南陵皇这般,还想着是不是八皇子一大早惹了燕王呢,不然燕王干嘛一大早黑着脸进宫。
“那皇兄,我出宫去了,南依那还需臣弟安抚呢。”燕王见南陵皇动了怒,很有眼力的起身告辞,花小子和丁晴丫头那事吧,需从长计议,是他想简单了,今日是真被气昏了头,没细想。
“滚滚滚~~~~”南陵皇脑子乱着呢,挥手赶道。
“那皇兄,你别忘了答应臣弟的事。”燕王走到门口都不忘了叮嘱道。
“滚吧你!”南陵皇作势踢了燕王一下,燕王赶紧躲开溜了,开玩笑,几十年了,还被你踢到那还得了?
待燕王走远了他才反应过来,不是他进宫找麻烦的吗?怎么反倒是被皇兄打发了?再说花小子这事若要说责任,皇兄也跑不了,谁让小八那玩意带着宁安他们几个去烟波楼的?
虽然有些牵强,可若不是小八,他家几个孩子怎么可能喝成那个样子?肯定是小八的错没跑了,不是他的错也与他有关,反正他别想推脱。
幽王府。
君池岸是被燕王的贴身护卫刘凉从燕王府送了回来,门口的守卫将幽王扶进了他的寝房,华金见他家主子不仅伤了脸,人都有些站不稳,赶忙上前问道:“王爷,您这是?”
“无事,去唤施乘风过来。”君池岸觉着胸口疼得厉害,七王兄是打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