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竞买还在继续,这对异域的姐弟俩已经被叫到二十万两了,这个价相当于天价了,再怎么诱惑那也只是俩玩物,一般的人都舍不得;
正当主事之人准备拍板时,宁安突然出声叫道:“二十一万两!”
“君宁安,你疯了?真准备买回去?”花倚舟叫道,上次是八皇子主动买给她,现在倒好,她自己在这出价。
“又不用我出钱,你叫唤什么,不是八皇兄带我们出来见世面的吗?八皇兄请啊!”宁安的恶劣因子暴了出来。
“不是,宁安,你手下留情啊!我没那这么多银子,别待会丢人啊!”君景辰一听宁安的意思是钱他出,吓得连连阻止道,美人虽好,可是他吃不下啊!
“别怕别怕,大不了把你压这里,让皇伯父来赎你。”宁安无所谓的摆手道。
“买买买,我有钱!”丁晴见宁安叫价,以为宁安真喜欢要买回去,她在一旁大气道。
外边又开始几轮加价了,对面的厢房已经加到二十五万两了,有种誓不罢休的架式。
“二十六万两!”宁安继续叫道。
“君宁安,你再叫我要先走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八皇子喝得有些多,不过他也知道他出不起银子,这个空档要真被压这里了,他父皇铁定会打断他的腿,他怕啊!
“你到底要干吗?”花倚舟觉得不对劲了,小声问道;君宁安就算再胡闹也不至于如此。
“坑戴维伦啊!没看到对面叫价的是他的人吗?”宁安也小声嘀咕道,别人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就当给师父搞创收了。
这时房里的几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
君景辰一听那叫价的人是南疆的,情绪爆涨,叫得比宁安还欢,直接叫价到了三十万两,然后宁安示意他别叫了,再叫人不会要了;
果然,三十一万两被戴维伦买走了,现场的人一阵唏嘘,三十一万两买个玩物,再美再心动又如何?多有钱的人也不敢这样烧啊!再说,不是大主顾,拿不出这么大笔银子。
后面再叫了几轮,宁安只拍了一把软剑,其余四人什么都没买,只顾着喝酒了;
天越来越晚,房里的几人都快喝趴下了,而此时的烟波楼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就夹杂着一些醉酒后衣衫不整的人,当然多是正与娇妩的红粉佳人调情之辈;
越到后面越觉得没意思,没等结束了,花倚舟提议回去,几人无异议便起身准备回去了,刚下了楼没多远,宁安见走在她前边,一摇一晃的上官云鹤撞到了一对衣冠不整的男女;
那男子逮着上官云鹤说了一堆混不吝的话,羞得他满脸通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宁安顺道帮他解决了,回头一看他那样子,忍不住调侃道:“云鹤哥哥,脸怎么这么红啊?生病了?”
“没没~~~”上官云鹤连连否认。
“那就是太热了,衣裳穿多了,脱掉两件?”宁安虽然喝得有些迷糊,可逗起人来却一点也不含糊。
上官云鹤拼命的摇头,这是什么话?虽然他喝多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这样做不对啊!
他边摇头还边紧紧还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生怕宁安去扒他的衣裳,一副良家妇男的良好形象,乐死人了。
“你看看旁边,那些个怕热的,衣裳都不整,你裹得这么严实能不热吗,正是热血少年的年纪,都懂!”宁安给他抛了个眼神。
“宁安,你你你~~~~~”上官云鹤像见了鬼一般盯着她看,脸红得都滴血了,本来他就经不住调侃,酒喝多了更加话都说不全了。
“哈哈哈~~~~~”走在旁边的君景辰和商少永大笑了起来,君宁安这是调戏上上官云鹤了。
“臭丫头,你差不多行了啊,他若是有心理阴影,往后你可得负责。”花倚舟是几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他都懒得说这丫头了,喝了些酒就更加放肆了,劝都劝不停了。
“负责负责,怎么负责呢?难不成我多娶几房放家里?哎,纯洁的少年男啊!”宁安喝得有些多了,嘴皮子越来越溜了,完全都不管自己说了些什么。
“她喝多了,你别理她,德性。”花倚舟甩了甩头安抚道,扶着上官云鹤往外走,不过他刚走几步眼前也有些发黑了,这酒的后力可真大。
待隔壁的几人走后,坐在君池岸旁边的顾沛像是瞧出了他的情绪变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轻声问道:“玖幽,怎么了?有什么不适么?”
“无事。”君池岸缓了缓情绪,将手上的茶杯轻轻放下,转动了下手上的玉扳指,半晌才答道。
而后像终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站了起来,借故离了厢房;
因着上官云鹤撞到了别人,宁安他们几人都还没走远,君池岸刚走到楼下拐弯处,君宁调戏上官云鹤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君池岸耳中;
他一双手松了又攥,攥了又松,若不是场合不对,他是真想直接将她抓住狠狠的惩罚一番,磨人的小妖精,看她以后来口无遮拦,他非得将她的嘴给缝起来不可,真是逮谁都能侃上几句。
“玖幽,你这就不厚道了,怎么能先走呢?”顾沛见君池岸下了楼,他也跟了上来。
“有事,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