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丁暮风也很头疼自家妹妹,喝道;平时挺爽朗一丫头,不知怎么就跟北疆这个宝银公主就不对付。
“宝银!”吉达对着身后的宝银横了一眼,宝银公主立时就收敛了。
“二皇子,抱歉,我家这妹子口无遮拦惯了,在下回去一定严加管教。”丁暮风立即与吉达道歉。
“小王爷,我懂!”吉达苦笑着摇摇头,表面是理解,只是心里如何咬牙切齿就不得而知了。
“燕王,暮风小王爷,我还有些事,先告辞了!”吉达站在这被一堆人瞧着脸上挂不住,与燕王和丁暮风告辞。
“二皇子,走好!”燕王皮笑肉不笑道。
吉达带着人走了后,围观的众人也被燕王挥手示意散开了,只余下丁暮风兄妹和君笙笛三人了,燕王为着感激刚刚丁暮风出手相助,将他们兄妹俩留了下来一起吃个便饭,盛情难却,丁暮风也不再推却;
饭后还燕王将客栈也给他们安排在了同一家,说是热闹些。
君笙笛自是乐得一起的,虽然她与燕王夫妇不熟,可刚刚那场景燕王叔夫妇是向着她的,一句责惫的话也没有,更别说让她道歉了,这点就让她很是喜欢燕王夫妇,心里还一个劲的羡慕君宁安有对好父母;
以往自己在都城打架,她父王母妃家里总会不分青红皂白的都会先训她一通,这就更加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自己是冲动,可总不是每次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啊!她很多时候也很委屈的。
“暮风,摄政王近来可好?”燕王在饭桌上与丁暮风闲聊道。
“托您的福,还好!”丁暮风很有礼貌回道。
“真是岁月催人老啊!当年见你父王时,你们都还没出生呢,一晃就这么些年过去了。”燕王感慨道。
“您不老啊?哪里老了?”丁晴在一边接过了话。
“您正当壮年,风华正茂,怎么能说老呢?”丁暮风这话夸到燕王心坎里去了。
”是吗?当真?”燕王哈哈道。
“燕王叔,您哪里老了,我父王才老呢,跟我父王一比,他都成一糟老头子了。”君笙笛说的是实话,就是不知睿王听到这话会不会心寒,还不是被他们兄妹给折腾的。
饭桌上这些小辈左一句右一句的夸,夸得燕王通身舒坦,迷了方向,关系自是更进了一步,瞧着这些晚辈哪都好,还借着点酒劲,一个劲的对着燕王妃嘚瑟,瞧得燕王妃恨不得踢他一脚。
一顿饭下来,其乐融融,丁暮风兄妹谦逊有礼,燕王夫妇和蔼可亲,都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燕王妃还特别喜欢丁晴那孩子,性子爽朗,一点都不扭捏,这不禁让她想到了自家的女儿,不知道她和平安在都城怎么样了?心里无不想念,只想快点回到都城。
次日一早,燕王夫妇邀了丁暮风兄妹同行,丁暮风自是不会推辞,一行人往南陵都城结伴而去,途经两日,终是可看到远处高耸的城门了。
燕王骑在马背上,心里十分激动,他们又回到都城了,虽然自己常年在燕蜀,可毕竟都城是他自小长大撒野的地方,他对这里的感情深厚又浓烈,这里所承载的记忆自是别的地方无可替代的。
“南依,我们到都城了。”燕王坐转头对着马车厢里的燕王妃喊道。
“嗯,王爷,我们回来了!”燕王妃掀开车帘望向前方,同样也大声回道;
是啊!阔别多年的都城,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回了,可最终是回了,恐怕都城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庆幸的是身边人却依旧,夫妇俩隔着一段距离,对视的双眼里满是温情脉脉,只是一人在马上,一人在马车厢内。
“南姨,您跟燕王感情真好!真让人眼红。”被燕王妃邀来共乘的丁晴,见燕王夫妇如此,她满脸羡慕道;
燕王妃笑了笑将帘子放下,看着这个年岁与自家女儿差不多的孩子,温声道:“小晴,你这般好,也会找到这么一个人的。”
“南姨,真有这么个人吗?”丁晴内心深处很是触动,没有人这么轻声细语的跟她说过这话,虽然她性格大大咧咧,可她终归是个女子,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也会有期待。
“不急,你还小,慢慢来,终是会遇到的!”上官南依安抚道,这孩子缺母爱,看着爽朗直率,内心则很是敏感。
“南姨,谢谢您,您真好!”不管能不能遇到,她都很感激燕王妃的善意。
这两日与燕王妃相处下来让丁晴对她很是依恋,燕王妃会像母亲一般关注她的喜好,恰到好处的给予她关怀,会夸她,也会提醒她;
譬如:会给她别好偶尔掉落的散发、亲手给她系上披风、送适合她的簪子、建议适合她的装扮;会问她饿不饿?
累了还会让自己靠着她休息,也会轻轻抚摸她的头给她讲小笑话;这些都是小细节,可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些关怀。
她从小她就没有娘,她爹为了他跟她哥,一直没有续娶,爹是西楚的摄政王,天天忙得不见人影,就算有点空闲时间相处都将她当男孩子来教导;
哥哥又常年在军营,虽然她身旁有尽心尽力的嬷嬷,可终归感受不一样,在家她感受不到父母之前那种温情,家里也没有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