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老头,这可使不得啊,您对着我行如此大礼,折我寿啊!”宁安赶忙跳开,她也没想到宿老国公会给她行如此大礼,一时惊到了,反应过来后急忙伸手去扶他。
“宿遇,傻站着干嘛?你过来帮着拉一把呀!”宁安直呼还愣站在一旁的宿遇,而后他才反应过来帮着去扶他家老头,他也想不到这老头子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内心感动不已。
“老头,您~~~~”宿遇说话时有些哽咽,导致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宿老国公拍了拍他的手以示明了。
“老爷子,不必如此,心意领了哈,我这祸害得遗千年啊!您这么一跪足足折了我百年的寿啊!”宁安小声在宿老头耳边小声劝道。
这话让本来还满是感动的氛围变得有些搞笑了,宿老国公心道:看来皇上说的没错,这丫头性子是跳脱啊!
“行礼是老臣应该的!”宿老国公回道,他知她不想让人知晓救宿遇之事,可他不能不记这个恩情啊!故行此大礼以示感激。
“您想多了,都两清了,我拿了不少好处呀!”宁安内涵她要过银子了。
宿老国公侧头打量了下这个传闻中的小姑娘,看她说话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她是真的认为六十万两足够两清了,心思百转间,也就顺着他俩的手被扶了起来。
君池岸站在一旁瞧着,没动也没说话,听到宁安说自己祸害遗千年后脸上表情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般说自己是祸害的,原本温情的气氛被烘托到这了,硬生生被这丫头轻描淡写给破坏了,也是服她了。
羽轻悠看到宿老国公对君宁安行如此大礼,十九皇叔也不拦着,她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本想告状的她也不敢再说君宁安什么了,心里不得不后怕自己真的是鲁莽了,善郡王府比起燕王府来,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看来自己这些年真如君宁安所说,太看得起自己了。
“发生了何事?”君池岸这话是对着宁安问的,其余人也不敢搭话。
“我赏了羽轻彤一巴掌,说他们没脑子,善郡王家这位世子夫人问我知不知道得罪了羽国公府和善郡王府是什么后果?
我说他们太看得起自己了,谁的面子我都敢踩,不信让他们去找皇伯父,现在幽王叔在这,你们可以问问他咯!”宁安耸耸肩随意道,一点也没藏着掖着,还建议他们可以找君池岸告她的状。
羽家这几个被宁安的话也惊到了,他们没想到她在十九皇叔面前也如此随意,一点也不担心她这些行为伤到了皇家脸面,也不顾及谁的面子,还堂而皇之的全部抖落了出来。
“就这样?”君池岸觉着这丫头惹事的程度堪称神速,刚刚在院子里将他惹得火冒三丈,自己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才多久,又杠上了这这一堆人,还对上的是羽家,若不是她来了都城后,没有主动去找羽家麻烦,他都要怀疑她借机报复羽家呢?
毕竟,当年羽四俩口子确实也没干人事,自上次宁安没反驳他的猜疑后,顺着羽凡身世,他让人重点查了羽四夫妇俩;
君宁安无疑就是那个刚出生就不被喜的九小姐,被冤枉与她同胞的兄长犯冲被送走,还对外称夭折的孩子,虽然并不清楚羽凡当时如何将她带走的,但肯定的是他带着她去了雍城关。
“哦,对了,我还说他们羽家前途堪忧,都是些出门不带脑子的,就这样,这位世子夫人气到肚子疼,我怕她孩子出什么事,冤了我,便在这等她疼完了再走,毕竟我虽然混了些,可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宁安补充道。
她的话刚说完,羽家跪着的那几个把头埋得更低的,只有那个不怕死的羽轻彤还想反驳一番,被羽承乾的一个眼神吓住了;
开玩笑,此时若他还不知君宁安腰杆有多硬就白长了这些年了,能在十九皇叔面前如此放肆,什么都不藏着的人,十九皇叔会为他们说话?
“得罪了就得罪了,怪不到你头上。”君池岸瞟了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一眼,冷冷道。
这话听得人心里一咯噔,大气都不敢喘,果真如此,还好他们没先告状,不然今日收不了场了。
“你说的啊!”宁安立马接道。
“嗯,要去哪?”君池岸问他。
“吃斋饭。”
“走吧!”君池岸转身往前走了两步,见宁安没跟上,又停了下来看着她。
“那这孩子真要是出什么事,可千万别赖我头上啊!不然我本就不好的名声又得加上浓重一笔了。” 宁安看着他再次申明。
君池岸疑惑她什么时候这般怕事了?脑子长正了些?盯着她没回。
“不是说皇室重血脉吗?你说她挺个大肚子不在家好好休息,还往这么远的寺庙转,怎么想的?”宁安往前走了几步,嘴里还不忘吐槽君轻悠为何不在家养胎。
“华戈,叫施小姐过来看看。”君池岸见宁安好似真有些不放心,便吩咐华戈去找施师来看下。
“是,王爷!”华戈转身就往小院的方向走去。
“现在可以放心了?”君池岸语气里满是纵容,连宿老国公和宿遇都震惊到了,君池岸真是转性了?
“可以了,我还饿着了呢,幽王叔,你也去吃斋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