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宁安心想:得道高僧的觉悟就是高啊,连说话都这么有哲理,关键安抚到人心坎上去了,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呀!
她师父怎么就没这觉悟呢?从小到大,打击得她坚硬的钢铁心都碎了一地,碎了还得自己捡起来的那种。
年纪相差甚远的俩人在禅房里煮茶聊天许久,大部分时间是宁安静静在听净空与师父的一些过往,逗得宁安大笑不已,她也想不到他们俩人相识近六十年了,师父也有如此幼稚的时候?不过她最好奇的是师父的出身,净空还是略掉了;
忆起往昔,谁不怀念?
一个时辰后,便有僧人来请净空,宁安识趣的告退,本来还她还想着问人讨点东西带给师父圆他的念想呢,没想到还能混到人家一套内功心法,到时候直接去师父面前嘚瑟就好了了。
连着几日,只有施乘风偶尔过来告知她黎启的伤口情况,宁安听着没什么异常,也就不再关心了;
君池岸却好似没来过大佛寺一般,没再出现过,连着华戈也不在,阿紫跟她说起的时候宁安也并未在意,她自己也忙着呢!
自那日见了净空后,她便每日随着净空到后山练习两个时辰内功心法,那处地方偏僻幽静,无人打扰,她学习,净空打坐,时间过得飞快,宁安也庆幸每日有此事打发时间,不然她早无聊透顶了。
第六日上午,净空便给了她一本册子,让她往后照着册子练就好,不必由他指导了,宁安很是感激,就着山间的一座凉亭,泡了壶茶以示感谢!净空自是笑呵呵的接过了;
两人正闲聊之际,住持来后山寻静空,远远的见他正与宁安坐在那喝茶,走过来见礼,宁安也赶忙起身回礼,只听住持恭敬道:“师伯,宿老国公在外候您,您看见是不见?”他说完还抬眼示意站在远处的几人。
宁安放眼望去,远处确实有好几人在候着,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是哪些人,领头的肯定是宿老国公没错了,可这么早他们来后山堵净空做什么?
“走吧,去见见。”净空见人都寻到这了,没多做考虑就回道。
“莫宣,一起?”净空问她。
“不了,大师,我现下过去免不了一堆人问候来问候去,很是麻烦,您先去吧,晚辈等会自行离去。”宁安道。
“那好吧!”净空说完便随着住持走出了凉亭。
宁安见远处的宿老国公一行人与净空见完礼后,随着净空离开了后山,临走时他还朝坐在凉亭中的她望了一眼,隔得太远,不知道有没有认出她来,不过她也不太关心,认出来又如何?反正往后的交集不太多。
她在凉亭内喝了会茶后从另一条小路离开了后山,刚跨进小院,就见几日不见的君池岸与宿遇在院子里下着棋;
施乘风坐在一张摇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啃着梨子,看着君池岸和宿遇正在下的棋盘一脸的纠结,想说什么,可又一副不敢打扰的模样;旁边还有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施师正泡着茶。
真是奇了怪了,她就才出去几个时辰而已,这些人就凭空冒出来了,万佛寺的阶梯有这么好爬?这么点时间这些都聚在了这里,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万佛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连宿老爷子都过来了。
金子不是说万佛寺近期不会有什么人光顾么?到底什么缘由呢?宁安边想边往里边走。
施乘风见到宁安回了院子,赶忙一脸关切的问道:“宁安,怎么这会才回来?一大早上的就不见你人影,散步也不用这么久吧?日出不用天天看的。”
前两天施乘风一大早过来找宁安,阿紫找理由说宁安觉着这万佛寺的早晨风景宜人,出去散步去了,顺道看看这里的日出和云海;
施乘风也没多想,这万佛寺的风景倒是真的不错,主要是地处在山顶上,可以俯瞰整个山底,一大早整个山顶就云雾缭绕,还能见到穿过云层的日出,美不胜收,女孩子感性,宁安没见过稀奇也不见怪,可没见过天天一大早就晃出去看的啊,不腻么?
“多坐了一会,我才出去那么点时间,怎么才子佳人坐了一院子呀?”宁安笑着转移了话题。
“见过宁安郡主。”施师起身行礼。
“施小姐,几日不见,又漂亮了啊!”宁安笑着侃道,随后摆摆手让她坐下,夸施师漂亮也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引来了施乘风的反驳。
“君宁安,你别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成么?我这大侄女脸皮子薄。”施乘风开口维护道,实在是宁安盯着施师那模样有些不太正常,让他不得不多嘴,不过她什么时候见过施师这丫头了?
宁安是盯着施师的脸多瞧了一会,觉着施家基因真是强大,他们叔侄俩的脸型特别特相似,心里还在感慨若她也是这个脸型就好了,可盐可甜,还自带御姐范,盯着盯着不禁有些思想开了小差,盯久了一会。
“宁安郡主,我家小叔叔说笑的,您别介意。”施师赶紧出言找补,面对宁安她有些怵,不想她小叔为她得罪君宁安,小叔刚刚那句话确实也不好听,什么叫她面子薄?难不成宁安郡主就脸面厚?这话可得罪人了。
“没事没事,施小姐不必替他找补,我刚确实是多看了你一会,只是好奇施乘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