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不太好,不过小小年纪耳朵不好使了,不好,不好啊!”君景辰不嫌事大的附和道。
“八皇子,平日里大家玩闹也就过了,可今日若是惊动了宿老国公,估计皇上那您也不得好了!”羽承睿见君景辰也不嫌事大,暗戳戳的提醒道。
“这关我什么事么?”君景辰两手一摊 ,一副不关他事的模样。
羽承睿无法,打又打不过,人也带不走,他不可能真的只带上花倚柏将宿远留下,再怎么说花家远不如宿家来得重要,宿远这双手若是再耽搁下去估计得废了,现下带来的人都倒下了,他在都城还从未如此憋屈过,眼下只能待太子殿下仁慈,过来解救他们这些人。
而露台上的众人今日他们算是见识到了这位嚣张跋扈小姐的真面目了,虽然知晓她是用来搪塞羽大公子的,可这一系列的霸道行为,不是嚣张跋扈是什么?
大伙在都城多年都未见过她,她一来都城就杠上了宿家、羽家和花家这几个多年在都城横着走的公子哥,就是不知她知不知晓这些人与太子殿下甚是亲近?不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就是不知她要怎么收场?宿国公真会来接人不成?
宿遇今日正好被太子邀请前来西玉湖议事,晚了一步,便和君冠楠同乘一艘画舫前来,刚准备登上太子的船,见宿家的下人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阵磕,说是二公子快不行了,求他救人;
宿遇也懵了,若是平日他肯定不会管,可如今他领着大理寺卿的差事,不管也说不过去,再说与宿家有关,太子也在此处,他不管都不行。
所以最先从花船上过来的并不是太子君景行,而是宿国公府世子宿遇,与他一道而来的还有睿王府小王爷君冠楠。
见一众都城的人鸦雀无声的站在露台一侧,而另一侧端坐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八皇子,他旁边还坐着一袭绿衣的君宁安,花倚舟也摊坐在后坐,三人坐那惬意懒散,看上去并无不妥。
只是地上倒了一片人,羽承睿则扶着宿远立在离八皇子不远处,花倚柏垂着手坐在地上,君冠楠他还有些奇怪刚刚为何有宿家下人见到他急匆匆的找宿遇呢,原来是为着这事呀,一看这倒了一片的人,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与人打架打输了被赶家长了呗!
宿远见来人是宿遇,他拉不下脸求救,把脸撇向一边。
可花倚柏不同,好似有了底气一般呼救道:“宿世子,您赶紧找太医救治我们吧!您弟弟宿远的手都被这人给折了,再不治恐怕要废了。”他不敢再呼宁安贱人了,怕再挨揍,这女子真不是一般人,她是真动手啊!
对外宿遇可是宿家的世子,就算平日里再怎么不对付,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说也得救自家弟弟吧!花倚柏想。
宿遇瞟了宿远一眼,见他手都伤成那样了,还那副死样子,求救还得他开口不成?不过他也只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没说什么,继续往宁安那边走去。
此时他也知晓这几人估计是惹到君宁安了,只有她才会如此不留情面;
八皇子武力值不行,不够三人围攻,再说他也不会出手就将人手给折了,若这几人要真残了,他也得吃不完兜着走,再怎么说皇上那边他多少还要顾忌着些。
“哟哟哟哟,正主都没出声呢,你着什么急?这是打架打输了要找家长了?”君冠楠笑道,这几人平日什么样子他还不知?
“小八,你打的?”君冠楠还未待别人出声便先开口问道。
“堂兄,你看我是这么能打的人么?”君景辰赶忙撇清道。
“也是,若你要这么能打,那告状的人肯定少了一半以上。”君冠楠道,而后问花倚舟道:“花倚舟,你打的?”
“一半一半吧!”花倚舟道,反正几人也熟了,没人介意见不见礼的问题。
“宁安堂妹,别说是你的功绩啊!”这一声宁安堂妹一呼出,在场不知道宁安身份的人为之一震,大家这些年可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呀,虽然是这名是臭名,可也远扬啊!
可真是作孽呀,昨日不少人在家里还被嘱咐了一番:千万别惹上这个燕王府的小郡主,未想今日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了本尊了。
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心道:君宁安这个燕蜀的小霸王什么时候到的都城?
“有人问候我是什么东西?有人张嘴就说我是贱人,你说该不该揍!”宁安闲闲道。
“是该!太该了,嘴那么臭,该洗洗了。”君冠楠赶忙道,这态度就让人寻味了,睿王府的小王爷何时对人这么热络了?还一味的附和人家。
“是吧!”宁安点了点头。
君冠楠一脸庆幸,还好他听了宿遇的话,将君笙笛那丫头拘在府里头了,不然今日这热闹估计也有她的一份,看着不远处的宿远和花倚柏,他就觉着手疼,难怪宿遇说君宁安惹不起。
“病美人,你是来赎人的?”宁安对着宿遇出声道。
宿遇也未急着回她,而是让人找了个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问道:“要多少?”
“噗~~~”八皇子听宁安叫病美人,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时见宿遇回她,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差点喷到宁安身上。
宁安嫌弃道:“君景辰,你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