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会开药方子?那你怎么看病?”齐扬在一旁惊道。
“我不会啊,我跟着师父还没学完,学了个半吊子,今天给皇伯父和羽国公用的药都是用的我师父做好的药丸,用完就没了,我不会,刚刚吃完饭我还正准备跟你说,让你找军医来给皇伯父和羽国公开药。”宁安稚嫩的声音的营帐内响起,头低了下去状似有些难过,惊得当场的人那是一个激淋。
“不会没关系,咱慢慢学啊,不学也没关系,你已经很厉害了。”南陵皇见宁安有些难过,便狠狠的横了齐扬一眼,他当即闭了嘴。
“嗯,我阿爹也是这样说的,皇伯父。”宁安说道
“对了,宁丫头,你阿爹跟你一起过来的吗?怎么没见他?”南陵皇突然想起今日没见着老七。
“阿爹去了西边的战场,他让我过来寻您,说务必要保证您的安全,他知道我会些医术,让我过来帮忙。”宁安说道
“德福,你赶紧安排几个人去战场护着点老七,他是个莽撞的,没上过战场,可千万要护住了。”南陵皇听到燕王上战场急忙吩咐德公公安排人去相护,这个弟弟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而如今听说他有难竟上了战场,还让他的宝贝疙瘩过来护他,立即就急了,不过这些年皇上对七王爷也着实不错,并没有像以往的宫斗剧般恨不得将兄弟弄死,好坐稳皇位无人争抢。
德公公赶忙领命出去。
“皇伯父,能不能把我会医术的这个事帮忙瞒着,今天要不是有药在我手上我也不敢治羽国公,我怕到时候有人知道了过来求救我救不了,别人说我见死不救,而且我对我的医术也不是那么自信。”宁安向南陵皇相求道。
“这个放心,皇伯父会他让们禁言,你救不了不救就好,谁敢强迫你皇伯父治他们的罪。”南陵皇见孩子有些吓到了,便让她放心。
“谢谢皇伯父,我今天累了,想休息了,还有我的身份再请您帮我瞒着,要是让我阿娘知道了非得用眼泪淹了我不可!”宁安撒娇道
“这孩子,知道了。”南陵皇笑道,还真是个孩子。然后吩咐道:“齐扬,你安排郡主去休息,找几个妥贴的人守着营帐。”
“是。”齐扬回道
“皇伯父,我先去休息了啊!”她拉起楼小五的手臂就要外出,然后回头说道:“皇伯父,这个是我的朋友楼小五!”
“好,记住了,早点休息吧!”这个小丫头,南陵皇笑着摇了摇头。
齐扬出去后给她找了个营帐休息,然后将楼小五带去了他休息的地方,两个帐篷挨在一起,交待完后回了羽国公的帐子,宁安交待他,如果羽国公今晚发热就危险,让他时刻注意,只要过了今晚和明晚就没事了,他得去盯着,还得找军医来给皇上和羽国公开药,他是真没想到医术这么好的小姑娘不会开药方,看来是真的如她所说只学了一半。
宁安本就赶了大半天路,来了后还动了两手术,整个人都透着疲惫感,羽澈那边南疆企图渡河,目前还未开渡,暂时安全,前面又来报燕王首战告捷,燕王和羽凡在一道,本来还担心他们,现在无事她便一沾上床就睡着了,还好一个晚上齐扬没来找她,那就是羽国公没发热了.
第二日一早她便惊醒了,得先去看看羽国公后再去找燕王,皇上的伤没事,有军医在最多只是受点罪,而羽国公是真严重,稍加不注意就得感染发高热。她快速起来叫了楼小五一起直奔主帅营,皇上麻沸散醒后折腾了半宿,这会正睡着了,她先过去看了羽国公还在昏迷中,脉象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高热现象心下放松下来,人是救过来了,她便跟军医说了一些注意的细节后便让齐扬找个人带她去赤水,她得去见见羽澈看能不能帮上忙,西边的战场燕王带了驻守封地的军队过来了,暂时不用担心,再说皇上也安排了人去护着燕王,应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她还是决定先去羽澈在的赤水那边。
宁安与楼小五两人飞身上马,迎着朝阳赶往赤水,一路未做任何停留,到了赤水她还是拿着羽澈的令牌一路无阻,叔侄俩已是两年未见,羽澈站在营地指挥,见着朝阳中的少年向他飞奔而来,待近了见到宁安那张充满稚气的脸时不敢置信,随后大步走向打马过来的两人。
“羽澈,羽澈,这这这~~~~~。”宁安在马上挥着手喊道,见羽澈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赶忙下马向他跑了过去。
走近后只见羽澈拉着她的手又欲将她塞回马上,他怒道:“胡闹,你怎么来这了,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赶紧回燕蜀去。”
“羽澈,羽澈你轻点,扯疼我了!”宁安赶忙推他,羽澈听到后也松了手上的力道,紧接着说道:“小九,听话,这太危险了,你回燕蜀去。”
“羽澈,我不回去,我阿爹也过来了,他带我一起来的,昨天我还救了羽老头和我伯父,他们都脱离危险了,羽澈,你先松手!”宁安大声说道,他这小叔叔什么都好,就是太担心她了,自从她跟着师父去了百川谷后叔侄俩见面的次数就少了,以往都是他每年的八月十四去燕蜀看她,但后来她回燕蜀的时间没那么固定,他就不好再去找,一般都是她来营地找他,这些年她也只见过他,羽凡离得远,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