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打马急行,惊起了路上的一并行人,纷纷自觉的靠边,至燕城城门时守卫眼见急向城门奔来的一行人,一眼便认出了是燕王府的侍卫护着宁安郡主,赶忙吩咐将路障推开,迎郡主进城,宁安进城后直奔王府而去,行至杏花楼时正好今日休沐的花倚舟和索煦、夏霄鸣几个靠在窗前的塌上喝茶,花倚舟和索煦这几月被丢进了军营,没少遭罪,他俩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夏霄鸣坐的位置一眼便见到了急驰而来的宁安,便指着窗外问花倚舟:“花狐狸,这就是你说的在庄子上静养的表妹,你确认需要养病的是她而不是你?”
花倚舟听他如此说,急急从榻上换了个方向把头伸出窗外,见打马急驰而来的一行人,宁安跑在最前头,后面跟着阿橙和阿赤两人,一旁还有侍卫护着,大声喝道:“臭丫头,君宁安,君宁安~~~~。”见宁安并未减速,直接在桌子上抓了个杯子扔了下去,杯子啪的一声在路上碎开。
“吁~~~~”宁安这才见到伸出头的花倚舟,急忙勒住马停了下来,急道:“花狐狸,赶紧回府,有急事找你,我先回府了,让人将碎片清理了。”说完她再次扬鞭往王府赶。
“哎····什么事这么急啊,连停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几月不见长本事了?”他话都没说完,宁安却已去了百丈远,后面的话只有他们这几个人自己听到了。
然后他起身对同来的两人道:“我先回了,索煦,这几天我不回军营了,我妹回来了,你自个一个人去吧,你跟你二叔说一声啊!呵呵。”他现在心里乐了,宁安回来了,那军营是不是姨父就不用逼他去了?这段时间都快被索二叔给虐出毛病来了,想起来都一身疼。
“花狐狸,花兄,倚舟,你是不是兄弟,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人?”索煦一听到花倚舟不去军营了急了,让他自己面对那虐他虐得有些变态的二叔?他猛的一下子从塌上蹦起来了,然后哭丧着一张脸急着的问道。
“你至于嘛,不就是去那呆了几个月嘛?”夏霄鸣见他差点将他桌子上的茶水给碰倒,赶忙伸手端在了手里。
“就是,至于嘛,哈~~~~”花倚舟在一旁有些得瑟,从榻上下来准备回王府。
“至于,你懂什么?小白脸一个,花狐狸不去你陪我去。”索煦赶忙将矛头对准一旁说着风凉话的夏霄鸣。
“别、别~~~~~我家老头子要我走科举,天天盯我读书盯得像只蚊子一样,一不小心就见血,今天和我哥有事出门了,不然我都出不来,要是回去瞧见我没在,估计又是个爱的故事。”夏霄鸣急忙推拒,开什么玩笑,见他俩在这跟他吐槽了半天,索二叔罚他们时都让他们去整夜香,想想那场景他都得吐半天,他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跟索煦去军营里去找罪受?再说就他家老头子那得性,肯定得叫人往死里收拾他,他也赶忙站起身想溜,心想别真让老头子逮到,说不好还真能把他也扔过去,说道:“都出来半天了,花狐狸也要回去,我也要回家做做样子去,别真让我家老头逮着了,这几天他那脾气发的我哥都怕。”然后又对索煦说道:“你也赶紧回了吧,别在这嚎了,谁让你没个能跟你爹撒娇的妹妹救你出水火呢,受着吧! 实在不行你就装病了呗,能躲几天算几天。”
索煦瞧着眼前这俩没人性的损友说道:“你们这俩没良心的,要是装病被我爹发现了,估计我得真病,而且还是躺几天的那种病,你们说我要是让我娘现在生个妹妹还来得及吗?”
“这个可以有。”花倚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保重,为兄先行一步了。”说完直接往门口走去。
“保重,兄弟。”夏霄鸣学着花倚舟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摇了摇手里的杯子,一口将剩下的茶饮尽:“好茶!”放下杯子后还对他挑了挑眉,装模作样的告辞。
“滚,滚,滚,滚蛋~~~~~”索煦瞧着这俩得瑟样心塞,见他俩都走了,自己留在这也无聊,便起身准备回去,刚站起来才想起不是夏霄鸣这小子请他们喝茶吗?他们都走了难不成还让自己付钱?急忙跑下楼但不见两人的影子,得,还得他自己付钱去,好不容易攒下点银子一顿炫没了,心里哀嚎,下次得狠狠的宰这小子一顿.
“阿娘,阿娘~~~~~~”人还未至声先到,宁安在王府门口下马后就直接往生七王妃的雅园跑,边跑边喊七王妃。
到了雅园,文嬷嬷在廊下见几月未见的小郡主跑这样快,连连出声提醒道:“哎哟,小郡主,您慢着点,仔细脚下,等会摔着了王妃要心疼了。”
“嬷嬷,不碍事,摔不着的,我阿娘呢?”宁安问道。
“您可终于回来了,王妃天天念叨着您呢,刺史家的申屠夫人过府了,正与娘娘小叙。”文嬷嬷赶忙过来扶着她,宁安这才停了下来。
“申屠夫人来了?来多久了?”宁安问道。
“来一会了,郡主您这些天身子可好?您刚刚养好,往后可不能这样跑了,瞧着脸都瘦了,王妃见着得多心疼。”文嬷嬷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