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看着眼前快蹦起来的孩子笑了笑说道:“没事,你很努力。”
“我回去就跟我阿爹说,我阿爹肯定会同意的,那先生,我跟我阿爹说学多久呢?我先跟他说三个月吗?这地方我能告诉他吗?”
“先说三个月吧!这地方布有障眼阵法,你跟你阿爹说了也找不到,你只说在林子里就好,其它不用多说。”莫问回她。
“好,难怪我做了那么多记号每次都不对?原来还有阵法,先生,这个我也可以学吗?”宁安追问道。
“宣宣,三个月你医术的时间都不够,阵法需要时间更长,你想多了。”鬼七在旁边打断道。
“哦!”宁安有些失望的闭嘴
莫问看着眼前一脸郁闷的宁安便安慰到:“你要有时间你便看着学,我在旁边指点一二,你自己能悟多少算多少。”
“真的?”宁安仰着头一脸渴望
莫问点了点头便去翻他手上的书了,宁安则是内心比较兴奋的,还不待太阳落山便起身要回,她要回去找阿爹跟她分享这个好消息,前几日铜子回府阿爹并没有过来,只是小海跟着铜子来了,小海前两天跟着她在山林里做记号认路,但都没认成,没想到真的有障眼法这回事,她昨天让小海给阿爹送了一封信告诉他花倚舟得了风寒,阿爹收到信应该这两天会过来一趟,这样她就可以在这里多留一段时日了。
回到庄子上便远远瞧见燕王逮着花倚舟在中蹲马步,她快速下马后向燕王跑了过去,大声喊道:“阿爹,阿爹,宣宣想死你了。”说过过去搂着燕王的手臂,燕王将她抱起来像小时候一样往上抛了抛再把她接住,然后将她放下来上下瞧了瞧,两父女从小就这样玩,燕王道:“宣宣宝贝,你来庄子上阿爹都不在家,我过来庄子上又不见你,又去哪里疯玩了?”
宁安以前刚听到七王爷这样称她时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这些年下来她都习惯了,便有些神秘的凑到他耳边说道:“阿爹,有个高兴的事要跟您分享,我们进去再说。”
“哦,我家宣宣宝贝捡到宝了?还不能在外面说?”燕王故意打趣道。
宁安笑笑不说,看到满头大汗站在那里蹲着马步的花倚舟便问道:“阿爹,你还让花哥哥蹲马步干什么?这个不是已经好几年不用蹲了吗?”
“这小子身体不行,让他平时多蹲蹲不听,这不,来个庄子上还能风寒,这身体就得多练练,不然一男孩子总生病可不好。”燕王理所当然道。
宁安没敢将他是喝酒后受寒跟燕王说,怕他再被挨揍,见他可怜兮兮的用眼神向她求救,便跟燕王说道:“阿爹,花哥哥在床上躺了几天,大夫说要静养,他现在身体刚恢复,您快让他别练了,过几天恢复好了再练吧,别又把他练病了。”
“大夫这样说的?”燕王看着她又看了看旁边陪着的金子和阿赤,见大家都点了点头,他便让他起来一起洗手去吃饭,花倚舟这才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金子赶忙去将他搀扶起来跟上燕王和宁安。
“马屁精。”花倚舟看着走在前面的燕王和宁安,小声吐槽道。
“少爷,您快别说了,要不是郡主,您现在还蹲着呢,再说,郡主也是为你好,你看喝酒的事没跟王爷说不是,要是说了你还能在这蹲马步,估计得断胳膊断腿啊!”金子在一旁劝道。
“闭嘴,你想害死爷不成!”花倚舟急忙打断金子,金子见状也赶忙闭嘴.
“你俩在嘀咕什么呢?快点跟上。”宁安在前面喊。
“来了,来了!”花倚舟赶忙跟上,暗里踹了金子一脚。
三人在花厅里围着桌子用晚膳,宁安一边吃饭一边找些高兴的事与燕王聊天,吃到她认为好吃的菜再给燕王也夹上一筷子,燕王也是,一边给她夹菜一边俩女叽叽喳喳的说笑,花倚舟时不时的插几句,他不敢多说呀,生怕宁安一不小心嘴给漏了他喝酒的事,他怕得少层皮,燕王这些年对他可严厉了,对待男孩子和女孩子简直是双标,不过比起在那个虚假的花府不知好多少陪,他也知道燕王夫妇是真心对他好,除了学习上严厉外,其它的吃穿用度几乎跟表妹一致,表妹虽然嘴有点欠,总是坑他,但也是真心关心他对他好,但是姨父处罚起他来他还是怕啊!
晚膳过后,厅里只余下他们三人,燕王便说明天一早回燕城,花倚舟没什么意思,他当然不敢有意见了,还得去学院,他便在坐在一旁听着。宁安便说有要事要跟燕王商量,燕王便问道:“我们宣宣宝贝有啥事跟阿爹说?”
“阿爹,我之前说的学医的事,你知道的吧?”
“学医,你说的是去百川谷学医的事?那不行不行,你阿娘也不让,我要是同意了你阿娘得劈了你阿爹,宝贝啊,听话,咱不去啊!”燕王连连摆手不同意。
“阿爹,我不去百川谷,就在这学。”宁安说道
“在这学?跟这里的大夫?想学医,你回燕城,阿爹给你找燕蜀最好的大夫来府里,你在府里学就行,这里的大夫肯定比不上的。”燕王赶忙打断她的话,承诺给她找最好的大夫。
“阿爹,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宁安气道
见宁安有些生气了,燕王便道:“你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