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以为顾锦衡也在支持她和盛思念的感情。
开心的笑了,“顾大哥,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挺排斥我提起这件事的,现在你能接受,我真的很开心。”
顾锦衡有些心虚的别开脸。
“没……没什么。”
“总之,我哥在国内的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他这个人很讨厌,又强势,到时候如果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的确,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阻止发飙的沈凭安的话,那么只能是林岁岁了。
如果沈凭安是一匹野兽,那么林岁岁就是绕在野兽脖颈上的缰绳。
“你放心吧,我也不希望我最敬佩的国际律师……最后折在国内的法制社会。”
顾锦衡说的有道理。
林岁岁也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
顾锦衡给林岁岁买了两瓶矿泉水,让一旁的服务人员带她回沈凭安的身边。
之后,自己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拨通了盛斯年的电话。
当盛斯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时候。
顾锦衡还有一丝畅快。
“盛先生,有点事需要你帮个忙。”
替林岁岁的哥哥开个房间,这不过是盛斯年说句话的事情。
顾锦衡跟盛斯年本来是情敌,有关沈凭安的信息透露的越少,对顾锦衡越有利。
但说实话,顾锦衡从个人角度来说,还是颇为欣赏盛斯年的。
他也不得不承认,盛斯年的确很优秀。
“作为相识一场的回报,给你一个敬告吧。”
“最近最好不要出现在林岁岁的身边。”
盛斯年听的一头雾水,那头顾锦衡已经挂了电话。
宣城大酒店的大堂。
谢长景已经等候多时。
“盛先生,电话接完了吗?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
盛斯年微微一笑。
“可以。”
这顿饭吃的异常安静。
安静的让盛斯年猜不出,谢长景邀请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之前跟王导闹翻了脸,谢长景这个人,平时跟王导相处的样子,分明就是拿王导像一条狗一样使唤。
盛斯年不觉得他会为了王导给自己设局。
所以,他今天叫自己来,必定是有别的事情。
盛斯年敛眸,藏下心头的深思,一口一口吃下盘子里的西餐。
“不知,菜色是否还和你的胃口?”
谢长景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冲着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不知怎么的,看着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盛斯年故作镇定,“我这个人对吃饭并没有什么品味。不难吃的东西,我都觉得可以。不知这个回答,会不会让谢先生觉得无聊呢?”
谢长景晃了晃手里的刀叉,“不不不,盛先生对自己的口味一向拿捏得很是精准,不是吗?”
盛斯年拧眉,“谢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谢长景笑容渐深。
“你看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哦,对了,今天刚好还有一个人被我邀请来了,你也认识他,我们不妨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饭都已经吃了一半了。
忽然加人?
这怎么看都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盛斯年放下刀叉,静静等待着谢长景的动作。
谢长景一直在笑,对着一旁的服务员耳语了两声,下一刻。
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吧,欢迎白叔叔。盛斯年,你跟他关系应该比我更加亲切吧。毕竟,你每年都给白叔叔的银行卡打钱,他可一次都不知道你是谁呢。”
看到白秋雨的脸。
盛斯年立刻就明白了谢长景今天叫自己吃饭的目的。
而白秋雨脸上的表情,俨然也并不是对自己的感谢。
白秋雨看着盛斯年,目光愤怒又阴冷。
“盛斯年!你就是我儿子当年同期的组员吧,我记得你的这张脸。”
盛斯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他看着白秋雨,喊了一声。
“白叔叔。”
白秋雨听到这三个字,忽然愤怒地冲向盛斯年,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地。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喊我白叔叔?啊?你给我打钱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对吗?你当年究竟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盛斯年没有说话。
白秋雨的声音颤抖,语气也越发的崩溃。
“当年的新闻我都看了,我看了那么多的新闻报道,他们都说你是犯人。但我没信,我一直在等你自己找我解释。你哪怕是打个电话也行。”
“可你一次都没来过。如果不是我知道了打钱的人是你,我还不会相信……你当年,究竟对天宇做了什么!?我们家天宇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白秋雨会得到这个结论。
俨然是有人给他分析引导过的。
不过,想起当年的新闻媒体和舆论,任何人会有这个想法都不奇怪。
毕竟,当年作为案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者。
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如果不是最终证明了白天宇是死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