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让你们收就收着呗。”夏成安直接塞了过去,“这几天还要麻烦你们辛苦些,我这一两天也不能下来走路。”
几个太监感触良多,也不再拒绝,在一连串的致谢中离开了
虽然在最外围,但这地方可不小。
已经光是阁楼便有三层之高,中间还有个,假山水池一应俱全。
院里种了两排梅花,正是盛放之时,满园飘香,漂亮诱人。
只是风景再美再诱人,也不如自己心心念念的双生花呀。
“驸马都尉,您回来了!”
两姐妹正在清扫散落在花坛之外的花瓣,见到夏成安,连忙丢下手中的活小跑过去。
“见过驸马都尉。”
“这么见外干什么,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叫我少爷就行。”
驸马都尉这个称谓,总感觉自己像是被公主约束,实在是让人有些膈应。
夏成安乐呵呵的,打量着双生花,越看越欢喜。
“是,少爷。”
“对了,如何区分你们姐妹?”
“少爷,我是姐姐春花。”
“我是妹妹秋月。”
春花说道:“我们姐妹虽然相似,可妹妹的侧脸有一颗痣很浅,若不仔细辨别也是不能发现的。”
夏成安仔细看了看,确实如此。
“你们二人多大了?”
“十八岁。”
已经二人异口同声,声音婉转悠扬,犹如百灵鸟。
“哎哟我去,正值风华月貌,又生得如花似月。
还好我来得及时,老爷子可真造孽,一把年纪还想吃嫩草!”
只不过按照大炎的婚嫁年龄来算,女子若过二十岁还未出嫁,就已经算是大龄了。
轻咳了两声,他问道:“那个,老爷子没对你们做什么吧?”
按照规矩来讲,普天之下莫非人臣。
后宫的女人是皇帝的,太极宫的女人自然就是太上皇的。”
没想到夏成安居然会问的如此直白,两姐妹脸色一红,难为情道:“回少爷,太上皇对奴婢很好,并未做过其他的事情。”
“哦,那就行。”
首先他不想吃别人剩下的,再者按照自己与太上皇的关系。
要是他动过手脚,自己不就……!
跳过这个话题,秋月提醒道:“少爷,需要去床上说吗?”
夏成安愣了愣,“啊?”
“这个进展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我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不会是跟老爷子学坏了吧,这两姐妹看似纯情,世界说的话都能脸红,那种事居然如此直白。
咳咳!
这下误会大发了。
“少爷,奴婢的意思是,您身子还未康健,要不要去床上躺着,那样子舒服一些。”
看着夏成安姐衣服的动作,两姐妹简直不忍直视。
“哦,这样啊……”失望而尴尬,“那就躺一会儿吧。”
“不过这里没有安装壁炉,冷飕飕的,晚上还是得有个暖床的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二人,两姐妹再次秒懂,像是会传染似的,红着的脸逐渐蔓延到耳根:“奴婢明白。”
懂事乖巧又纯情,简直绝了呀!
这才是作为国公世子该有的待遇嘛!
“以后你们也别称什么奴婢了?都是少爷我的心头宝,不用过于拘谨,随意一些,当自家人处!”
“是,少爷。”
夏成安就喜欢这样的,明知道自己的要求不符合规矩。
她们也只会无条件的服从,少费口舌多做事,简直不要太讨喜了!
不错不错,老爷子,就凭你这份大礼,你的晚年,我必让你舒舒服服的!
亲,正当他收缴完毕,准备往床上一躺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动。
“富马多味,晚膳时间到了。”
听声音就能辨别出,是老齐。
“赶紧去把老齐请进来。”
不一会,齐云进入房间。
正好他有些饿了,左顾右盼,“老齐,饭在哪呢?”
“在中宫,还需要您移步过去。”
看着夏陈安趴在床上,他就有些心疼:“驸马都尉,您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不用担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勉强能下地行走吧,只是走快了些还是会疼。
站久了也不行,屁股顶不住。”
“不过没关系,恢复的挺好,估计过几天就能痊愈了。”
听他这么说,齐云才松了口气,又打两起夜春花、秋月:“这两个人不是太上皇身边的人吗?”
“哈哈,老爷子已经送我了,以后就是我夏家的人!”
他这话似乎含义颇丰。
齐云听得出来,但也没有多说。
夏成安受了这么多罪,多几个女子伺候又怎么办?
只是叮嘱道:“你们两个心思都放细腻一些,好生照顾着驸马都尉。
这毕竟是山里,要比其他地方更冷一些,什么被褥都铺多一些,软一些,这样睡着暖和舒服。”
“奴婢明白。”二人屈膝行礼。
齐云可是太监总管,有统领宫女太监之权,在宫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