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跟着夏成安一起做生意,陈坤的小金库越堆越多,有这个经济条件了,否则以前他哪敢那么大的排场啊。
夏成安和陈珏一辆马车,他还是趴在车里,陈珏负责照看着。
虽说这小子贴心吧,和大老爷们的心思,终究没有女子细腻。
夏成安还是想念在家中的蕊儿和周如故。
“你咋不把你媳妇带上?”
“她回娘家了,之前回了一趟,现在还没回来。
唉,我丈母娘也真是的。清月又不是这辈子都不回娘家了,她非要留下来嘘寒问暖。
又是担心她吃喝不习惯,或者家人照顾不周,还悄悄打探我有没有欺负她呢。
我倒是想陪着的,但是这种场合又不好不出席,只能将她一个人留在那了。”
夏成安点点头,“这样也好,省得你俩在我面前秀恩爱。”
顺带一提,“对了,那公孙老贼可有带人去咱们的新场子闹事?”
“这个都没有……厂子那边一切正常,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眼线。”
“哦……”
夏成安有些迟疑,不知为什么总感觉那老东西不会如此安分,只怕大招还憋在后头呢。
“反正你也警惕点吧,我前些日子还被人暗杀呢,背后的人是冲着我那些产业和发明去的。”
陈珏脸色微变,“居然还出了这种事,怎么没听你说过?”
那个人放的暗箭,不过还好我长记性了,在马车里面加了一层钢板,那箭头根本就没穿进去,只是嵌在车上。”
“他还说,如果我不将那些东西交出来,对我的暗杀就有无止境。”
陈珏瞬间暴怒:“这些刺客也太嚣张了!”
“你说,会不会又是那些世家干的?”
毕竟夏成安这些东西,世家受到的损害最大。
夏成安摇摇头,“我觉得应该不是。
就我爱玩棍子刚开始那几天,那些世家,一个个跟狗皮膏药似的,争先恐后跑到我家来送补品。
倒是有些懂事的,还知道在几个小丫头,不过我也不敢收啊。
你说他们都这个态度了,哪能干出那种事?”
你话是这么讲,可这就疑惑了,“如果不是世家,那还有谁想对付你?”
“公孙老贼呗。”
“憨子,这可胡说不得!”陈昊瞳孔微缩。
公孙家是皇亲国戚,公孙无敌又是朝中重臣。
如果真的与他有关,这件事情可就麻烦了,牵连甚广啊。
“谁说我胡说了,这可是有依据的。”他稍微侧了侧身:“撇去利益来看,论仇恨的深浅,整个朝廷就我与他最为水火不容。”
话是这么说,“他也不至于直接下杀手啊。
毕竟有血脉的关系摆在那,里面如此受皇后宠爱。
他对你下手,只怕也是将自己置于不利之地,明明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唉,如果凭借那些原因,他恨我也确实没有必杀的必要,只不过大舅子想杀我呀!”他撇着嘴:“如果不是考虑到母后的感受,我才不会一直忍让呢。
公孙老贼一直支持太子,怕是想要将我杀了,然后邀功。
而且我现在的生意内容广泛,基本上把他们公司家的生意都给我们压的死死的。
经济的触碰,他们赚不到钱,能够坐以待毙吗?”
回想一下,陈珏也认同这番话。
如果以前陈昊只是单纯看夏成安不顺眼,但最近些时日,他能明显感受到太子对夏成安散发的敌意和杀气。
就像之前他亲自施以杖责之刑的时候,那明显是抱着让夏成安死的目的。
公孙胜又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党,随时犯了错,被剥夺了功名利禄,却也因太子的苦苦求情,给了他在朝堂一席之地。
但这也只是个表象而已,公孙胜已经没有拿捏死权的资本。
想要真正的重回往日的荣耀,甚至升得更高,他就必须跟卖力巴结的讨好孩子。
那么,夏成安就是他最好的立功对象!
况且,那公孙胜和自己的三姐青梅竹马,其中情愫兄弟姐妹也算略有了解。
夏成安一手横刀夺爱,又多了一个情敌的名头。
夺了人家的女人,还要毁了他们家的生意。
公孙家要是坐得住,那才见鬼了呢。
“如此说来,公司家确实嫌疑很大呀。”
看着夏陈安这副柔弱的身躯,他瞬间涌起一份恨意:“憨子你放心吧,凡是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深吸了一口气,他低了低身子,在他耳畔轻声道:“你在我眼里,你比我的那些亲兄弟还要亲。
母后也是公孙家一脉,有她在,除非公孙家做了什么逆天谋反的大事,否则很难办到。
不过今日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猖狂太久。一旦抓住机会,我会让他们永无宁日,夜不能寐!”
虽然这话说的很气派,只是等他给自己报仇,那还不知要猴年马月呢。
“你也就先操心自己吧,他一进来估计已经盯上你了,不要给他们逮着把柄放心让我操心,我就崩溃成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