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嫌自己命长,否则谁要去趟那趟浑水?
“哎哟,那你们可错过一桩大买卖了。这个生意投资不多,关键是赚的不少!”
夏陈安摇头叹息,一副惋惜之态。
两个人老脸憋的通红,“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五大三粗的,哪里懂得生意之道呀!“
程巨斧义正言辞:“就是,小小小金钱犹如粪土,老夫毫不在意!”
二人表现的一副大义凛然之态。
主要是,他们这些当官的当着太上皇的面太过重财不好。
夏成安耸耸肩,“那好吧,到时候我找别人问问。
父皇和陈珏那边是包一股的,算了,母后也不能落下,要不两股都给母后吧,还有剩下的股份掌握在我手里。”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却将二人听得直咽口水。
是即使不用规划利益,也能知道里面究竟有多钻。
是自己可以不赚钱,但是看到别人赚钱,比自己亏钱还要难受。
这个臭小子,说那么多,也不怕他俩馋得慌。
二人心里痒痒的,目光在陈雄身上扫荡,也只能强行憋着那股子的冲动。
陈雄则沾沾自喜,不愧是他认可的好孙女婿,孝顺懂事,有钱也没忘了身边的人。
心胸宽广,为人厚道,品德简直不要太好。
如果一定要说缺点,那就是有些过分天真,这样很容易受骗吃亏的。
陈雄心里有些纠结,虽然人无完人,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夏成安的性子。
你们几个人说着,已经坐到牌桌子上。
“老爷子,您跟他们讲讲麻将的玩法吧,我去整一些凉菜,等会配着温酒,那滋味简直绝了。”
听说他要准备吃的,陈雄十分乐意当这个导师:“好,你先去吧。”
夏成安走后程巨斧和杜威两人简直要崩溃了。
他们两个身为人臣,还要让太上皇亲自教授,这事情容易折寿的吧?
但又不得不佩服夏成安的社交本事,居然能跨越年龄的鸿沟,和老爷子相处的犹如亲爷孙。
听说太上皇的脾气挺臭的,却能在夏成安面前乖巧听话。
估摸着,太子都没有这个本事。
简单讲了两遍之后,陈雄开口:“你们两个学会了没?”
“废,废废了……吧。”
二人互看一眼,其实脑瓜子还有些不太清晰。
本来就很难集中注意力,再加上那花里胡哨的胡牌方法,比排兵布阵还要叫人头疼。
“会了就好,人齐,菜齐,开场!”
陈雄爽快的吆喝着,随即开始掷骰子。
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玄学一套,他将骰子捧在手里吹气,好像在祈祷一般。
结果折腾了半天,居然是两个一。
夏成安没忍住捧腹大笑,“老爷子,您这也不行啊。”
陈雄烦躁的抓抓脑袋,“你这次是失误,下把就没你们好运气了。”
夏成安随手一丢,就是一五一六。
“哼,你今天出门踩狗屎了吧!”
陈雄不情不愿的吹着胡子,默默让出主位。
程巨斧二人眼睛都直了:“憨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那主位是你能做的吗?”
“哎哟,你们就赶紧摇骰子吧。
麻将场上无尊卑,主打一个公平公正,你们等会儿也别放水啊!”
夏成安简明概要。
只见程巨斧拿起骰子,这东西全凭运气,他也有些发愁。
万一头大了,岂不是让陈雄很没面子?
夏成安不懂事,可他们这些老家伙总得讲点规矩。
压过太上皇,这就是以下犯上。可如果投的小了,又是平起平坐。
最关键的是,陈雄这对骰子投的十分尴尬呀,还能比两个一更小吗?
于是乎,他们祈祷的时间比陈雄还要长。
陈雄有些失了耐心,倒是看出两人的心思:“你俩怎么回事?战场上骁勇无比,打个麻将却磨磨唧唧。
当年不也和朕在帐篷里喝酒吃肉,如今丢个骰子都不敢了?”
陈俊甫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他放手一搏,等待骰子停留一个“二五”。
一个“三六”。
眼看着陈雄并没计较,反而还乐呵着,抱怨自己的手气差,两人才逐渐松懈下来。
好几圈走下来,二人渐渐投入到麻将的魅力中,逐渐忘记了什么尊卑之分。
麻将场上无大小!
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
要不是夏陈安肚子叫的准时,他们怕是连午饭都忘记吃。
当然,吃饭的时候,几人手中的麻将也没停下来。
要不是夏成安累了,强行收藏这几个老家伙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老爷子郁闷的撇撇嘴,“都还没有尽兴呢,你小子怎么越来越不行了?”
“老爷子,不是我不行啊,主要是外面好春光,不该只停留在麻将身上。
劳逸结合,有益于身体健康,我带您出去转转去。
时代不同了,街上的小吃和新鲜玩意都比您当年所见要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