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想弄死夏成安,甚至都已经找好杀手,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人截图先登。
杀就杀呗,人死了也就算了,关键是没死啊,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屁事都没干,结果平白无故受这么大一波牵连,简直不要太冤枉。
自己想要刺杀夏成安的想法,估计也只能成为梦幻泡影。
受了这一次的生死危机,他身边的护卫肯定会更加严格,怕是很难再找到机会。
虽然陈坤将矛头引向前朝余孽,可他心里总觉得不切实际。
前朝余孽,干嘛要大动干戈对付夏成安?
退一万步讲,他们的目标也该是或者太子才对。
搅乱朝局,夏成安还不够格?
他们那样做,反倒容易打草惊蛇,使护卫戒严。
想来想去,最合理的人选怕还是世家这一边。
他们本来就不将皇帝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憨子?
尤其是在夏成安触发到世家利益的前提下!
林玄策走后,其他人也相继离开。
天色渐晚,一众人才恋恋不舍地收了牌桌,晚上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饭。
陈坤和皇后心里都感慨万千。
十几年了,太上皇与陈坤之间的隔阂长达如此之久,还是第一次同桌吃饭。
这种久违的温馨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
陈坤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尽管天色渐晚,却也越打越精神。
吃过饭后,因为公孙皇后怀有身孕,怕他累着,夏成安便提议让陈如意换着来。
看她那样子,估摸着都已经期待好久了。
只不过,这女人打牌实在太过刁钻,主打一个针对。
好几次卡他的牌不让夏成安股,还老是催促他,别夏成安惹的有些急眼了: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
“身上就这点钱,全让你们掏干净了。”
这一家子简直不要太离谱。
还以为他是个老牌手能占优势呢,结果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掏出来的那些大银子,输得干干净净。
至于最后的赢家是陈雄,一张老脸又笑的多了几条褶皱。
大概是处于新手保护期,陈如意的手气也好到离谱,旁边细碎的银子堆成小山堆。
“夏成安,这才什么点?”
“说好的玩的亥时,现在就掀桌子,多少有点玩不起啊?”
陈雄赢了钱,加上初次接触麻将,实在太感兴趣,还显得意犹未尽,疯狂催促他。
夏成安死活不乐意,“不行不行,我顶不住了。
等会儿到了宵禁,我又得留宿宫中,还是拉倒吧。”
宫里规矩多,这种约束的感觉实在让他感到不适应。
陈雄撇撇嘴:“回不去就留宿皇宫呗,实在不行,朕这里空房也多,到时候你就找一间睡着。”
“哎,算了吧,我比较认床,陌生的地方睡不着。”
牌瘾大的人真可怕,想方设法要留他。
见他软硬不吃,陈雄有些不爽。
陈坤则开口道:“憨子,你就再玩几圈,今晚去老六那儿休息。”
难得他能和老爹这样聚在一起,享受温馨美好的快活时光,也确实有点舍不得散场。
夏成安摇头晃脑,连毛孔都散发着拒绝的意思。
虽然麻将确实有趣,可今天都打了一天了,再好玩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他腰酸背疼的,你腿甚至还有些抽筋,着实有些顶不住了。
陈如意因为上牌桌比较晚,加之手气又好,现在兴趣正浓着呢。
见夏成安扫兴,不乐意的撇撇嘴:“憨子,皇爷爷难得如此高兴,多玩几圈怎么了?
输了就不玩儿,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嘿,你说谁输不起?我没钱了怎么玩!”
夏成安有些恼火。
陈雄则见缝插针:“没钱还不简单?让如意给你拿一些不就好了。
反正你们是夫妻,东西都是共有的,也不用分个彼此。”
对他笑呵呵的,瞬间给陈如意憋的小脸通红:“皇爷爷,这话还是说早了。现在只是有婚约,没成婚可算不得夫妻。”
“这里哎哟,早晚的事情,问那么清楚干嘛?”
他迫不及待的催促:“赶紧的,再拖延下去,等会时间就过了。”
夏成安是真拿着老头一点办法都没有。
罢了罢了,就舍命陪君子啊。
不出所料,那些钱又被输的光光的。
到了时间,总算该散场了,陈雄还有些舍不得。
“今日的时间倒是走的匆忙,麻将果真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东西。
夏成安,你明日来早些,咱们继续玩。”
夏成安赶忙摇头:“老爷子,连我的命也是命,好歹给一天假呗。”
又不是上班,干嘛要这么积极?
陈雄撇撇嘴:“年轻人就是要充满活力,有干劲。
反正你在皇宫里留宿,明日你来早点,大不了早点散场。
这几天你就留在这,外面那些人要对你动歪心思。你父皇不罩着你,朕找着你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