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安人都快碎了一地,眼中倒映着那一支箭,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犊子了,我命休矣!
恰在此时王德发,王德发反应迅速,一把常见精准的抵在夏成安面前,哐当一声,正好挡住了那支箭。
“这群没娘养的,都给我集中精神,少爷若是出了差错,咱们万死难辞其咎!”
他们将其他的码围成一圈,夏成安泽被保护在里边。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老兵,虽然他们退居幕和多年,但当初快意斩敌的经验一直存在脑海。
就如夏元淳一样,他们时刻为保家卫国而准备着,本事忘不了!
王德发一声令下:“拉弓搭箭,给老子打回去!”
他们纷纷从背后掏出弓箭。
其实以前他们都不配这些的,只是夏成安被任命为代理上书后,夏元淳便要求他们随身携带武器。
早就料到树大招风,有备无患嘛。
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东西,连当朝驸马,开国县伯都敢杀!
又有几只马被射倒在地,夏成安猫了猫身子,利用马儿的高大作为掩体。
顺带提醒:“王叔,看箭头的方向,今应该是在西北方向的灌木丛里。”
王德发他们朝着那边射几箭。
你那边确实有人,不过看这种攻势,他们的人数应该不在少数。
敌人在岸,他们在明周围除了马之外有没有多余的掩体,这种情况实在太过被动。
夏成安身子紧贴着马背,看着倒地的马,心却砰砰乱跳。
今每一匹马倒地,都是他和死亡擦肩而过的证明。
惶恐之余,随行而来的兄弟又有两人中箭受伤。
他将人费力的拖在马身后,其他人则继续抵抗。
看着保护自己的人因他而受伤,害怕恐惧这些突然就淡了些。
相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
看来他老爹说对了,那些世家逼急了,就是一条疯狗,他们是真敢要了自己的命。
“其他人掩护少爷骑马逃离,我等在这里断后!”
王德发吆喝了一嗓子,几人便开始向夏成安的方向靠去。
“王叔,你不能留在这!”
“少爷,不用担心我们,咱们可是跟着公爷出来的战场英雄!”
他一边拉着弓箭,一边辨别敌人的方位,努力想要通过火力压制,给夏成安制造逃跑的机会。
看着他紧张不安的样子,王德发笑道:“咱们的命都是公爷给的,富足的生活则是您给的。
就算是报恩,都已经咱们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但您绝对不能有事,否则我们死不瞑目啊!”
跟夏成安不愿让他为自己继续分析,也只留在这里面就是添堵。
他心一狠,咬紧牙关,,在几人的掩护之下勒着缰绳,侧身上马。
王德发用小刀在马屁上划了一刀,马儿吃痛发疯似的逃离。
看着夏陈安要走,对方似乎急了,攻势更加凶猛,还有几只箭是朝着夏成安马屁股后面射过去的。
只不过马跑得太快,他们的箭追不上,又不敢轻易露头。
趁着这个功夫,王德发才赶紧吩咐:“以这些死马为壁垒,借着他们赶紧向林子深处撤!”
吃痛的马一路狂飙,被夏成安强行控制着回了京城。
找夏元淳已经来不及了,他直接找到守成卫,“我乃宁远县伯,受人追杀至此,同行之人仍旧奋力抵抗你等速速派兵驰援!”
负责守城的将领认识夏成安,听到这话之后,也不由得大惊失色:“什么人敢如此胆大包天,连县伯都敢刺杀。”
“别问了,速度快些,救人要紧。
再派两个人去给我爹传信,把这边的情况如实汇报!”
那守城将领不敢犹豫,亲自带着一队人马出去。
夏成安重新换了一匹马又招呼着一部分人:“你们随我身后,一同前往!”
众人随着夏成安疾驰而去。
只不过最先知道这件事的不是夏元淳,而是正在当差的陈云南。
京城四个城门都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他气的不行:“那几个混账,脑子是疯了吧?
光天白日的,居然敢公然行刺驸马?简直是自取灭亡!”
他不敢有片刻停歇,亲自骑着马赶到过去。
朝会才刚刚散去,世家妥协之后,陈坤心里的石头被移去了,心情也逐渐好转。
难得有闲心,他在皇后这里和其他人夏元淳他们边下棋,边商量着如何进一步的让那些世家吃着苦头。
程巨斧气势汹汹的乐呵着:“这有啥好商量的,光是他们贪的那些钱,直接人头落地,谁敢说半句闲话?
该说不说,你那群狗东西胃口是真的大呀,三年六百万。
咱们这些人,一年辛辛苦苦,到头来也就两三万。
家里还有上百口人要养着,过日子都是贴着肚皮紧巴巴的。“
杜威落下棋子,顺便白了他一眼:“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你就不能动动脑筋吗?
如果那些人能杀,何至于让陛下头疼到现在?”
夏元淳也跟着附和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