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劝道:“小程,憨子有句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
我大姐命途多舛,若在嫁之人不是情投意合,又何必非要乱点鸳鸯呢?”
程默叹息:“我不也是这样想的?可我爹死脑筋不同意。
他说不语脑子不行,武功也不行,若没有个人扶持,以后总得混成一滩烂泥……”
表面看着,程巨斧是在为小儿子的未来着想。
但直白一点,那不就是欺负人,想从人家寡妇身上捞好处?
这种事虽是缺德,可他们都清楚,就算程巨斧不这么干,也有其他人会干。
夏成安烦的不行,“回头再说吧。”
他抬脚就要走,程默急了,“憨子,你去哪儿了?”
夏成安都不带搭理他的。
程默也迷茫了:“我哪里又招惹他了,最近两天咋老感觉他情绪特别不稳定。”
关于这一点,陈珏点点头:“确实!”
随即又拍了拍程默的肩膀:“那件事你还是好好开导一下你爹吧,实在不行再说,我先走了啊!”
他也拔着腿追上了夏成安,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不搭腔。
这就让他很头疼了,都不嫌他烦了,说明夏成安情绪又上来了。
“憨子,你到底怎么了?像蔫了的白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