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故下意识的点点头,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少女独有的羞涩感顿时张红的脸。
周友信轻叹了口气:“终究是女大不中留啊?。”
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放心吧,爹爹也打听了些,夏成安顶多是被关几天,不会有事的。
不是那些人落井下石的厉害,算了,等明日爹爹在进攻好好探查一番。”
周如故抬起小脸,眼神中闪烁着欢喜的光芒:“多谢爹爹。”
“不过咱们还是不宜抛头露面,夏成安兄弟诸多,想必不会对这件事袖手旁观的。
女儿相信夏陈安看人的眼光,那样优秀的人结交出来的朋友,一定不会差!”
周如故挤出笑意,多少掺点水分。
她知道家庭的情况,也不希望父亲为了他而进入局中。
周友信感慨万千:“我的女儿长大了呀。”
“不过,你可想清楚了?”
“夏成安是公主驸马,咱们家又不算得上有什么大靠山,你说嫁过去只能做小,万一受了委屈……”
提及婚约,周如故脸颊烫的好像能煎鸡蛋,哪里好意思说那些婚后的话题?
她垂下脑袋掩饰心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都听爹爹的!”
不敢多说,她麻溜的“逃”走了。
周友信哭笑不得,你女儿家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当爹的?
清晨,夏成安还在牢房呼呼睡懒觉。
虽然这地方条件简陋了些,该说不说,没人打扰的日子真舒坦。
反正也有人送来软绵的,牢房里还点着蜂窝煤。
一点也不冷,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惬意了。
“少爷,起床了,我给您带了好吃的!”
祥子屁颠颠的在牢房外面叫嚷着,给夏成安吵得睡眼朦胧。
牢房有一个狭小的窗户,外边的光亮透进来。
夏成安慢慢的打了个哈欠:“牢房睡的就是香,行一觉睡到大天亮,真好!“
他兴致未尽地继续趴在床上,挥挥手:“放那吧,我再眯一小会。”
祥子哭笑不得:“少爷,放不得了,嗯嗯,等会儿就该凉了。”
“那你就放在炉子边,我还能饿着自己吗?”
“顺便给我加两块蜂窝煤,不是密闭空间热气跑得快,火大一些才好。”
祥子苦涩无奈,天狼怎么可能密闭呀?再密闭一点,那得多私密的囚犯!
看守给他开了门,保温盒放在炉子边。
祥子守在这里,顺带着收拾了一下牢房,糟糕的环境。
细碎的声音,惹得夏成安想睡个回笼觉都很难。
只能慢慢的问道:“我昨日不在家,家里没发生啥事吧?”
虽然他是个憨子,可夏成安心如明镜,关心他的人很多。
就怕自己一次入狱,他们会着急。
“放心吧,少爷都挺好的。就是蕊儿姐因为担心你哭了一天,还有夏家中其他人也都纷纷不平的,要告御状,为您鸣不平。只不过,全都被公爷打发回去了。”
夏成安点点头:“嗯,我爹还算是明事理。”
他入狱一点都不冤,就算是高于壮也无济于事,甚至会给那些世家更多口诛笔伐的机会,让岳父大人为难。
所以,这个时候不动声色才是明智之举。
“你回头去夏家庄帮我传个话,让他们照顾好手上的活就行,不用操心我。
本少爷在这里的日子安逸着呢,你吃得香,睡得暖,还没有人管着,堪比度假!
哦,顺便安慰一下蕊儿,你让他别为我操心,我在这里一顿能吃三大碗呢!”
他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反正死不了。
说着,他打着哈哈翻身平躺在床上。
这里也除了暖气会跑,偶尔从窗户钻进来一些冷风,其他的也没什么差的。
虽然岳父大人把那些囚犯调走了,但还有看守的狱卒啊。
他们嘴又甜,说话又好听,为人还幽默,此地简直妙极了!
“驸马都尉,您醒得正好,热水来了,这是准备的新毛巾!”
狱头笑呵呵的端着盆水行跑到夏成安身边,江水往地上一放,眼睛都快乐的眯成了条缝。
“老王,辛苦了。”
接过帕子,夏成安随意的擦了擦脸。
对方还在殷勤的拍马屁:“哎哟,瞧您这客气的,能够服侍您才是小人的福气呀!”
他又不傻,这可是未来驸马,夏家的小世子,就算被贬入牢房也不过做做样子。
你看这待遇,哪像个囚犯啊?简直比自家还要干净体面!
蜂窝煤供暖,墙上挂壁画,床上铺毛毯,行,吃饭都是四菜一汤的标准。
也就是牢房狭小的有些局限,否则夏成安指派要把自己房间的设施都搬过来了。
而这些,全部都是夏家人负责送过来的。
昨日更是浮夸,夏成安也不知咋滴好像很高兴入狱似的,叫人做了好几十道菜,把他们外面看守的兄弟伙都叫过来一起。
那美酒佳肴,简直是此生难得一品,可把他们香迷糊了。
关键是夏成安身份虽珍贵,却不是摆架子的人,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