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巫蛊之术可是大忌!”
那太监急忙一跺脚,紧张的跟啥似的:“人都亲眼看到的,咋能有假?
上面还写着那两位的生辰八字呢,而且浑身都扎满小人,得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那太监说着指了指头顶,又打了个哆嗦。
对面的人也慌了,“不会吧?陛下和皇后娘娘,可是他的亲生父母他又贵为太子,干嘛要做那种事?完全没必要啊……”
对方耸耸肩,“那谁知道呢?”
“自从太子潜心礼佛,天天和那个不男不女的和尚混在一块,甚至都不愿和太子妃同寝了。
不过这事,太子妃不让往外传,你把嘴巴管好了。”
宫里的生活除了工作本就无趣,难得有个瓜吃,两人越发上头,丝毫没注意已然被人听了去。
陈坤紧张着的怒火再也绷不住了,所以面色如雷霆将至。
阵阵寒意迸发,惹的身后人也胆战心惊。
都快和陈坤打成一团的夏成安,也已是道暴风雨即将来临,默默的退了两步。
就说如果没好事吧,真是晦气。
这种皇宫秘闻,自己全听了去,那不得杀了灭口啊?
他缩着脚步,恨不得悄然消失。
谁见陈坤跨腿阔步拐过转弯,火光下营造的庞大阴影,将两个小太监的注意力瞬间吸引过来。
在看清来人之后,二人身子一僵,面色极为难看,恍若天崩地裂。
几乎是本能的膝盖砸在地面,“参,参见陛下!”
二人心慌意乱,这幅态度,刚才他们说的八卦该不会被听了去吧?
果不其然。
“把你们刚才说的事情再说一遍!”陈坤声音如滚雷,震慑人心。
二人惶恐摇头:“没!奴婢刚才什么都没说!”
“扶风!”
“奴婢在。”
一个黑影从暗角快速走过,面无表情的神色上,却带着几分让人敬畏三分的寒义,“陛下。”
“将这两人带下去好生审问!”
扶风眼疾手快,瞬间将二人控制起来,用布条堵住他们的嘴带走了。
其他人心里也惶惶的,这可是皇家丑闻。
无论真假,但凡影响皇家名誉之事,绝不可被外人所知。
他们……该不会被灭口吧?
陈坤没有多说,只是吩咐:“其余人留在此地,齐云,夏成安,你们随朕前往!”
齐云愣了一下,夏成安也跟着去?
他不敢质疑,只是侧面提醒道:“陛下,您肚子空乏,不是让驸马都尉去准备膳食……”
“听不懂朕的话吗!”
尽管不是暴吼,可极力压制的愤怒,今却蕴藏着令人不胜惶恐的威严。
他眼神仿佛凌厉,刀光下的齐云心尖跟着差了。
夏成安欲哭无泪,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自己摊上?
也不知他把自己叫上,究竟是欲与何为……
夏成安故作扭捏,歪着脑袋委屈巴巴:“岳父大人,我突然挺想做饭的,要不我还是去御膳房!”
话音未落,陈坤打断:“究竟是想做饭,还是怂了?”
他声色骇人,搞得夏成安也慌慌的:“肯定是想做饭啊!”
“哼,你想做朕现在也没胃口吃!”
“若你敢不去,朕就敢断了你的腿!”
好家伙,你们自个的家事要带我干啥?
难不成是缺个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这里别说是他了,齐云也一头雾水。
家丑不可外扬就算夏成安,日后是一家人,但这种事还是越少人见越好。
陈坤不与之多说,直接吩咐:“传朕指令,皇宫戒严,不得任何人出入!”
原本,离功能关闭还有一段时间,如今确实提前了。
说完,他便大不留心朝东宫方向而去。
整个东宫虽是灯火通明,却也比不上坐拥其中的佛堂耀眼。
太子妃林婉儿独守空房,坐在床榻边黯然伤神。
自打太子腿受伤之后,脾气比往日更加暴力,而且沉迷于礼佛,对她爱打不理不说,甚至怒极便拳打脚踢作为发现。
她别人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布满淤青的身体隐隐作痛,让她生不如死。
直至外面传来一阵通报声,听陈坤来了。
她连忙调整神态,出去迎接:“父皇,你怎么?”
反应过来,她又补了个礼:“儿臣参见父皇。”
陈坤沉着脸色,询问:“怎么只有你,太子人呢?”
看陈坤脸色不对劲,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语气,多半是冲太子来的。
“父皇稍等,儿臣这就去叫他!”
“不用,你直接告诉朕他在什么地方。”
林婉儿支支吾吾的,“他,他在……”
“在佛堂对吧?”
林婉儿不敢撒谎,又不想出卖夫君,亲所以此时无声胜有声。
陈坤大不留心,直接朝佛堂方向而去。
夏成安则犹犹豫豫:“岳父大人,要不我就在这等着你们吧。”
“你若是再磨叽,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