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啊,他没事就给周莲花写信,谈心。
分享一下日常生活,从鸡毛蒜皮聊到人生哲学,天天高海阔,无所不谈。
周莲花似乎想等冬猎结束之后,有打算请他吃饭的意思。
夏成安心里飘飘然,别提有多高兴了。
只要一闭眼,周莲花那张精致绝美的容颜就会浮现在眼前,波动的人心里痒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不过他倒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林盛断了根基,和帝安公主的事情肯定没戏了。
这样一来,自己和蕊儿是不是也能毫无阻碍的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夏成安不禁“嘿嘿”一笑。
正打算让人将蕊儿叫过来,与他深入探讨一番。
好巧不巧,程默和他的冤种兄弟杜怀安高惨烈的跑过来了。
“憨子,咱给你送钱来了!”
经房门外,程默雄厚的声音堪比雷鸣。
二人不由分说直接破门而入当,真是好一副豪爽的性子。
“我去,你俩不会敲门啊?”
“哎呀,都自家兄弟敲啥门!”
程默大大咧咧的,就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杜怀安还算内敛一些,跟在他身后气定神闲。
夏成安起身,一脚就踹到他屁股上:“你这憨货,进来不知道关门啊?冷死小爷了!”
屋里面有供暖,外面寒风凛冽,两种极端的温度碰撞在一起,受罪的只会是他这副脆弱的身板。
将风雪抵在门外,几个人才安然入座。
夏成安翘着脚,闲情逸致的喝着茶。
看他这副模样,程默别提有多羡慕了,忍不住撇嘴道:
“你这憨子可真有意思,冬日狩猎就在明日,那些公子哥一个个忙得临时抱佛脚,要么骑马要么射箭,一刻也闲不得。
哪里像你如此闲情,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躺着喝茶,好不舒坦!”
就是程家兄弟两个,天天也是被他爹拿着小皮鞭追着练,一个不如意就是一鞭子。
光是最近两天,挨打的次数都快比得过往日一月。
还得是夏成安幸福,老爹不在家,没人管着,自己就是老大。
说着,他轻车熟路的从书桌上拿了一套杯子,给自己和杜怀安各自倒了一杯酒。
烈酒入喉,寒气驱散,整个身体都觉得有一股烈火在烧:“爽!”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一天到晚换着花样跑到我这里来混吃混喝。”
夏成安嫌弃的甩了他们一个白眼,挑眉道:“说吧,这次赚了多少钱?”
程默惬意的躺在摇摇椅上,闭着眼睛满脸惬意,轻飘飘的来了句:“你猜?”
夏成安这臭脾气,一卷书砸了过去:“猜你个大头鬼,赶紧说!”
“你说你,一点情趣都不懂!”
嫌弃归嫌弃,程默还是规矩的,端着身子汇报情况:
“你的壁炉现在可卖疯了,就是供不应求,订单都排到一个月后。
再这样下去,明年开春暖和起来,炉子怕是不好卖。
我说你能不能多派些人手,把产量做上去。没人的话,我家倒是有铁家,借给你?”
“去你的,你要是把我家这些技术都偷学去了,我拿什么赚钱?”
夏成安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小爷我又不傻!”
被看破心思,程默还怪不好意思的,嬉皮笑脸的:“哎呀,都是自家兄弟,这么小气干啥?”
“我呸!”
“有事叫大哥,没事叫憨子,咱这兄弟水分可深的呢。”
程默被怼的哑口无言,自顾自的打哼哼。
杜怀安失去的转移了话题:“唉,你那个白糖买的也挺不错,同样供不应求。
有些贵族生怕买不到似的,还要囤货呢,现有的存货都快被一扫而空。
从原先的十两一斤,到现在五十两一斤,抬高整整五倍依旧让他们为之疯狂。
憨子,这你可得想想办法!
跟不上产量,这钱赚的都不爽快。”
夏成安若有所思的应了声,浅浅的摇晃椅子:“钱这种东西,一辈子是赚不完的。
与其不断的哄抬价格,将大部分意向客户筛选在外,倒不如想办法打通销售渠道。
炉子都能够卖到塞外去,为什么白糖就不可以?
销售渠道一打开,价格再翻上一倍都不成问题,一年赚个上千万……应该轻轻松松吧?”
程默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满脸不可置信:“上千万,那不就真的成富可敌国了?”
“切,这就富可敌国了,格局小了!
我这里,可还有更赚钱的生意呢!”
此言一出,二人神色闪动,浮现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向往:
“好大哥,什么生意呀,跟我们说说呗?
该不会是西山煤矿吧,你之前在里面投了那么多钱,莫非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买卖?
既然是好兄弟,带着咱俩一起做呗!”
两个人摩拳擦掌,也不在意夏成安丝子大开口。
一股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他们现在都有条件出。
之前和他合伙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