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也连忙道:“能够侍奉都尉,是蕊儿的荣幸,还请您不要嫌弃。”
在深宫里待了这么久,她自然也懂得察言观色。
皇后要将自己送到夏成安身边,必然有她的道理。
有些感情便是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会让人有些反感。
连蕊儿都同意,夏成安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嘴角却实在压不住。
“多谢母后!”
“好了蕊儿,等下你将东西收拾一下,便随都尉一起出宫。”
蕊儿点头应下:“奴婢遵命。”
离开此地之后,夏成安身边便多了一个娇俏的贴身丫鬟,蕊儿。
路上,他和蕊儿打听了许多,但不是皇宫,也不是公主,更不是皇后喜好之类。
就像“你多大了?可有婚配,可有心仪之人”这些前线的问题。
问完之后,还得补上一句“互相了解以后才不会有嫌弃隔阂”如果嗯类似于此的托词。
蕊儿今年,年方十九,要比夏成安小上一岁。
她入宫比较早,家中无亲故,你们唯有远亲不接触。
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又有女官之职,属于宫女中的六品。
蕊儿不仅会琴棋书画,关于礼仪刺绣那些也一样不差,仪态方面更是端庄典雅。
这样的女子放在大户人家,也丝毫不会落了下风。
皇后这般温柔善良的人,就连身边的侍女都是一样的,完美到无可挑剔。
夏成安自己都在想,究竟是得了什么福分。
看着蕊儿脸上还有些未曾散尽的不舍和哀伤,夏成安双手叉腰,极为大气道:“不必忧虑,以后跟我也不会委屈你。”
“反正我以后要经常入宫走动,你想母后也随时可见。”
“要实在觉得心里难受的慌,我便找个机会再去母后那里说道说道,把你送回去。”
没想到夏成安这么为自己着想。
蕊儿失神的眼神微微发亮,竟是觉得有些感动。
都说夏成安憨傻,他说话确实极为真挚,挺让人心里暖暖的。
她赶忙说道:“驸马都尉……哦少爷,既然蕊儿已经被娘娘赐给您,那就是您的人。”
“一辈子为奴为婢,蕊儿心甘情愿,也绝不会有其他心思。”
他能这么想夏成安,当然是高兴的。
宫女在宫中没什么依靠,也就只有自家主子也是最亲近的人。
与其说不舍,不如说她离开皇后,更多的是不适应不安,对新组织的未知和迷茫。
可夏陈安如此表态,足以见得他是一个心怀坦荡之人。
最后这样的人,她有什么委屈的?
“好,以后本少爷就带你吃香喝辣,保证日子比在皇后身边还要安逸!”
夏成安双手负辈,踏步流星,心情畅快无比。
虽然颜值比不上陈如意,可如此体贴温婉又可人的小丫头,可不比那位刁蛮公主让人心动?
皇宫不入轿,前面却有一架车撵已经在等候,是皇后特地为他安排的。
在后宫里除了皇上和身份尊贵的后宫妃嫔,没有任何一个外人能享受到如此服务。
夏成安这种待遇在平辈中,可算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起轿,出宫!”
皇宫中的车撵,与平常的马车有所不同。
马车是马拉着车,而车辆则是人抬着车。
车年四周没有遮拦,夏成安躺在一张软椅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平稳的抬着。
这是宫里人彰显身份的一种方式,凡是路过者便是要跪礼摩拜。
“这比马车坐的还舒服啊……”
夏成安惬意的合上眼睛,就连颠簸感都比马车还少了些。
这就是人间极乐吧!
路过承天门时,正在当猜的程默一脸哀怨的坐在大门口。
还是旁边有人提醒他,”侍卫长,里面有抬着车辇的贵人出来了!”
程默吓得赶忙起身,端着身子。
夏成安瞅他这副样子,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我说老三,你这未免也太假了吧!”
熟悉的声音令他心中一颤,赶忙转过头去,便见车脸上坐的人居然是夏成安,一时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夏憨子,你,你咋坐在这上面?!”
夏成安下了车,比起自己的风光,他打量着程默脸上那些乌青的伤,“你爹下手还挺重啊。”
得亏自己熟悉他这份独一无二的气质,否则还真不一定能把人认出来。
“你弟呢,等你俩换班之后,咱一起去私房菜聚聚,哥请客!”
程默撅着嘴巴,傲慢的转过脑袋:“我不去!”
“咋了这是?”
“好意思说呢,咱兄弟两个那么担心你结果。”
“你非但没事,甚至还在皇宫里享清福,你瞅瞅你居然坐着车撵出来!”
他心里可太不平衡了。
虽然他不希望夏陈安有事,可一想到他在皇宫里混的风生水起,而自己却在家里被程巨斧追的满院乱跑。
想想都是心酸泪。
夏成安扑哧一笑,赶忙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好了,我知道你们为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