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在张扬,甚至有大臣已经上奏到陈坤这里。
看着那份折子,陈坤随手丢在一边。
“这群老家伙,各方灾患的事情都没操心好,反而有闲情在这里多管闲事。”
齐云连忙上前:“陛下,外面流言蜚语,是否要派人去提醒一下小公爷?”
如果引起民怨的话,夏成安怕是不好收场。
陈坤轻轻敲着桌子:“为何要去提醒他,难道夏成安做错了什么?”
“蔬菜有没有毒,这些日子整天天吃,难道心里没数?”
“至于他酿造的那些酒,本就是市面上原有的酒,用三勒浆进行提纯加工,并非粮食造酒。”
“那群无中生有的家伙嗯故意将事情闹大,无非也就是在给朕施加压力,想要借机敲打一下夏家。”
“只是,朕又岂是让他们当枪使的人?”
陈坤一拳砸在桌子上,齐云不敢再多做言语。
那群闹事的人似乎忘了,的他们想要利用的是站在至高处俯瞰一切的君王。
“陛下,那是否要去追溯源头,给闹事的人警告一番?”
他看着齐云,其实心里也替夏成安着想。
这些事情是冲着夏成安去的,闹大了对他肯定没什么好处。
陈坤手指轻扣桌面,随后说道:“这件事情先不着急,那憨子虽然平时行径荒唐,可处理事情却有一套。”
“朕倒是想看看遇到如此困境,他会如何解决?”
如果夏成安解决不了,自己再插手也不迟。
这也算是陈坤对夏成安的一种历练吧。
在他眼里,夏成安一直都是一块类似璞玉的存在,需要去慢慢的炼化。
以他的才能,日后无论是在工部还是户部都能够稳占一席之地,国家能够对国家社稷作出贡献。
只是现在的夏陈安空有智慧,却还缺少历练。
这是有心之人的闹群,对夏成安又何尝不是一种机会?
更何况,他也想看看陈珏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这个不受宠的皇子,是否真的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想到这些,陈坤也只是吩咐齐云盯着点外面的动静,随时汇报。
与此同时,皇宫西南角一座华丽的宫殿内,陈珏收到了一封来自夏成安写的信。
打开一看,上面的字如蚂蚁乱爬,确实有些超像。
也不知是不是和夏成安处久了,懂他的心思,居然能勉强看得明白。
再看到那一万八千五之后,成全整个人直接呆住了。
一天时间,一百名客人,一万八千五!
这是什么逆天的概念啊?
要是这么算下来,那他一个月岂不都能赚到六七十万!
要知道,一年的国税也才不过百万。
已经下沉安置生意,怕是都能做到富可敌国!
陈珏眼睛发亮,心更是欢喜的,难以自控:“真没想到,憨子竟有如此本事。”
他将那封信紧紧的捏在手中,你紧张高兴之余,心却又不由得拧紧起来。
昨日夏成安开业的时候,太子陈昊交代了所有皇子的公主在宫里温习功课,不许出宫门。
素来都没有这样强硬的要求。
陈珏心里清楚,那些话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虽然觉得心有不甘,可陈珏也没有与之对抗。
太子门客众多,在朝堂之中又有不少的官僚相互。
他一个一无所有的皇子,拿什么与其抗衡?
落到最后,也就落得个不尊师重道的骂名而已。
猛兽在捕猎之前都会全心折服,就算他想要争,可也明白其中道理。
尽管昨日缺席,可外面的动静他却听得分毫不差。
关于夏家私房菜的流言蜚语。
我已经那些不好的言论,随时都可以成为覆灭一个人的匕首。
他的兄弟姐妹已经记恨,上下陈安将触手伸到温室大棚和私房菜馆。
夏成安赚的越多,生意越好,日子越是风风火火,那就越容易给自己招来麻烦。
陈珏自古自的在大殿来回游,急的抓耳挠腮。
“虽然他做生意是父皇默许,可这件事终不能外传,该如何才能替他化解危机?”
思来想去,他唯一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人:“三妹!”
虽然夏成安一直抗拒和陈如意的婚事,可在陈珏眼里,他那些解除婚约的想法都是空谈。
先不说婚约是夏元淳主动求的,最主要的是圣旨以下定局已定。
如果不是因为李清月和公孙胜的赐婚圣旨还没下,那他可能也不会再抱有其他期望。
陈珏想了又想,最后坚定了心:“憨子,你可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或许现在只有三妹才能帮你!”
……
日上三竿,程默几人眼神迷离在,四仰八叉的在一张大床上醒来。
“哎哟,你压着我的腿了!”
程默嫌弃的瞪了一脚张怀安,另一条腿已经被他压得发麻,鼓着腮帮子,满是郁闷。
程不语和张怀安都被惊醒,看着床上乱糟糟的,他们三人各自衣着发髻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