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飞快的上前给人搭了个脉,还好,还好,人还活着。
迅速的给重台上人去了一个灵符,请求他快点过来帮忙。
两个呼吸的时间,重台上人风光霁月的过来,只是他一张嘴就原形毕露了。
“老齐,你也有求我的一天,看你虔诚的态度,说说吧,什么事儿?”
重台上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响起来了。
(只是可惜我们的可怜付瑶还处在昏迷之中,无缘见到这样一个逗比的二货了)
齐越本来心情就郁闷,现在更是火冒三丈。
“还不快些进来,你再挨一会儿,这人就死了。”
没好气的直接怼了贱里贱气的重台,虽然说自己一个化神想要治疗一个练气期的人轻而易举,但还是没有专业人看得仔细。
“哟嚯,老齐,吃什么炮仗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给我们齐大宗主气受,不要命了。”
齐越也知道重台的性格,继续搭理他一定会没完没了的,后面必然会耽误时间,示意快点治疗病人。
“这是哪里来的小娃,怎么惹恼你了,给了这么大的下马威,啧啧,经脉俱断、心神失守、五脏六腑皆有损伤,悄悄给我说说,这人怎么冒犯你了,下这样的狠手。”
重台上人一看躺在贵妃榻上的小姑娘奄奄一息的样子,如果不是有一股真气护住心脉,只怕人早就归西了。
“快点给她治,哪来的这么话,要完好无损。”
重台见老友真的有点生气,也不再打探,掏出一颗五品丹-回春丹。
这是治疗伤经脉受伤极好的丹药,因为需求旺盛,这类丹药丹峰备的最多,更何况因为很难炼制,一般要六品炼丹师才能够炼制出来。
因此重台上人也是随身携带各种丹药,他炼制的是极品丹药,一颗下去,绝对活蹦乱跳,不带留下一点隐疾的,当然除了毒药之外。
喂了付瑶回春丹之后,呼吸渐稳,残破的经脉一点一点的被连接起来,损伤的五脏六腑也在慢慢的修复。
“到底怎么回事儿,说说吧!”
重台上人给人喂了丹药,转头看着窘迫的齐越。
灵植谷是属于丹峰,虽然一个杂役弟子的命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但这个人才刚刚立了功劳,后脚自己就把人整得半死,被人知道了,自己这个宗主的脸面往哪儿搁。
齐越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这人是属于丹峰管,要是后面他知道自己下面的优秀人才被这样对待,那时麻烦才大。
“事情是这样的,宗门有了新的种植灵植的方式···”
齐越耷拉着脑袋将这件事讲完,一再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之间忘记了对方只是一个炼气期的小脆皮。
“好啊!有新的种植灵植的方式,也没听下面的人报上来,还要从你这儿得到消息,真是皮痒了,一天不收拾他们就上天。”
重台上人怒气冲冲的回了丹峰,全然忽略了提出新的种植方式的人还昏迷未醒,也忘记了原本自己是准备看齐越的笑话。
齐越看着重台怒气的背影,默默的为丹峰的人祈祷,重台下手不要太狠。
丹峰的人因都是宗门最赚钱的一脉,被人吹捧得飘了,藏污纳垢的事儿也越来越多,因为重台不管事,下面的人这些年来欺上瞒下的事儿做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希望这一次自己的提醒,重台能将丹峰的风气正一正,不然自己启用了宗门的戒律堂,只怕丹峰会有断代的风险。
哎,自己这个宗主为了宗门操碎了心,他自己都被自己这样敬业感动了,踢了踢脚边的付瑶。
“别装了,人都走了,快起来。”
意识一直都醒着的付瑶完整的看完了整场戏,才恍然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棋子,还是无关紧要的棋子。
意识到这个后,心中无端生起了一股怒火,难道修为低就该任人摆布吗?
差一点,自己就死掉了!
也许在他们眼中自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是对她的轻贱是付瑶所不能容忍的。
不过谁叫她弱小,没有话语权,就活该任人摆布,这不是知道穿来修仙界后就明白的道理吗?
现在在矫情什么,也许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觉得用你是看得起你,付瑶自嘲的自我安慰。
慢慢的将心底的火气、怨气都收了回去,结果宗主一脚踢过来,差点将她的火气踢没了。
睁眼就看到宗主大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还什么都没说,自己心里就一阵心虚。
“看在你为本宗主做了一回棋子的份儿上,就饶了你的罪过。”
说起错,付瑶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不管是原身还是自己一直都是杂役小喽啰,安分守己的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么就犯错了。
“付瑶不明,请宗主明示!”
经过一次死亡的威胁,付瑶收敛了许多,语气虽软了,但话还是硬邦邦的,显然不服。
齐越还有许多的宗门事务要处理,还是不要把人玩儿坏了,后面自己岂不是没有乐子可看。
“你是不是将你独创的新的种植方式教给灵植谷其他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