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解说在大部分时候都是滞后的。
有句话叫作,说时迟那时快,就是说的这个。
没等看台上的解说员反应过来,另一名追球手安德斯已经投进了一球。
小罗当当一响,比分变成了十比零。
“怎么回事,刚才是怎么回事?
塔姆星手中的球怎么跑到安德斯手里去的,有人看清吗,还是说存在犯规?
霍琦夫人没有吹哨,不是犯规,没有犯规!!
……原来竟然是一记倒传球,我的天,这样的招数我以为只会在职业比赛中看到。
我不知道这是碰巧了还是有预判的动作。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刚才塔姆星与安德斯之间确实完成了一记倒传球,简直神了!
我得再说一次,虽然我是拉文克劳,但是两位赫奇帕奇的表现仍然让我起敬。”
不错,塔姆星在飞行途中突然不回头的把鬼飞球从肩膀上方向后抛出,安德斯准确的从后面接着,然后快速冲过她身边投进一球。
这让拉文克劳的追球手柏利斯·伊万诺夫和守门员克罗里·斯密斯都有点儿措手不及。
拉文克劳的队员似乎憋着一股劲,随着赛事的进行,比分反超并逐渐拉大,七十比一百二,赫奇帕奇被反超了五十分。
虽然对魁地奇并不热衷,但是赛恩斯能看的出来,拉文克劳的总体实力确实在赫奇帕奇之上。
对方守门员克罗里·斯密斯与B·邓斯坦不分伯仲。
两位击球手克里斯·莫斯与丹妮拉·惠特莉防游走球防得滴水不漏。
三位追球手,安托万·卢卡以及前面提到的另外两位,得分能力有目共睹。
相对来说,赫奇帕奇的三位追球手中有两位是今年的新人,熟练度与配合默契度上确实不如对方。
或许确实如解说员猜测的一样,倒传球这样的惊艳操作,可能真的只是一时碰巧。
其他人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双方的找球手都在高空盘旋。
K·邦迪已经参加球队三年多了,是个经验丰富的找球手。对方的邦多·金姆同样如此。
两人都紧紧盯着对方,生怕谁会先看到金色飞贼。
“快看!K·邦迪开始俯冲了,她似乎有什么发现,我们看到邦多也冲过去了,莫非真的是金色飞贼。
目前拉文克劳领先,K·邦迪首先俯冲,不排除她在进行战术欺诈的可能,邦多需要警惕。
对不起,我不该有偏向,我是说,但愿两名找球手不是在白费功夫。”
片刻……也许就是不足十秒的功夫,全场突然安静下来。
K·邦迪空出双手侧坐在飞天扫帚上,高高的举起右手,缓缓张开手掌。
一枚核桃大小的金属球安静的待在那里,它周身布满花纹,两只薄如蝉翼的翅膀软摊在两边,正是金色飞贼。
打脸了。
“哇!!”全场掌声雷动,赫奇帕奇的看台简直要被所有人激动的掌声与跺脚震塌。
正可谓,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魁地奇就是这样,规则如此,没办法。
赛恩斯不喜欢它,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很多时候,特别是双方队员的素质都不是那么绝顶的时候,魁地奇比赛简直就像是双方找球手的个人秀。
找球手抓住金色飞贼,直接一百五十分,并且比赛结束。
其他球队成员辛苦一场,来回奔波,得费多大劲才能把比分拉到一百五十分以上?!
这就意味着,在绝大多数时候,谁抢先抓到金色飞贼,他/她所在的球队就直接锁定了胜利。
既然这样,那么其他球员存在的意义又在哪儿呢?
就你们两个人去抢飞贼好了!
找球手在球队中所占的比例太过失调了!!!
不过赛恩斯也可以理解。
魔法界嘛,每个人的能力差异在先天上就特别大!
有的人比重大,有的人比重轻,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足为奇……
相对于直接赤裸裸的血脉歧视,这种隐性歧视已经算很礼貌了。
在K·邦迪抓住金色飞贼的过程中,拉文克劳又得了十分。
最终,赫奇帕奇以两百二十分比一百三十分,战胜拉文克劳。
两周前,格兰芬多对阵斯莱特林,以九十比两百三十告负。
按得分排名,目前斯莱特林第一,赫奇帕奇第二,拉文克劳第三,格兰芬多垫底。
按积分排名,目前斯莱特林与赫奇帕奇都是一分,另外两个学院都是负一分。
当然,若是嫌弃负分不好听,也可以称为不得分。
最终的魁地奇杯排名按积分排名,若是某个学院队连赢三场,那么它会是毫无疑问的冠军。
但是,若有两个队都是胜两场、负一场的话,那么就看谁的得分总数多。
魁地奇比赛之后,赛恩斯的学院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规律的作息让他感到心安。
进入十二月之后天气变得愈发冷了。
所有的壁炉燃起熊熊火焰,仍然不能保证学生们在走廊上不会被冻感冒。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