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被左澜芝唤的回了神:“你就是骆竔新娶的那位农女?”
萧云樱直视着她回答道:“夫人应该已经调查过我的身份了。”
言下之意是你都知道我是谁了,别在这装模作样的问些没用的,赶紧进入正题吧。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不慌张也不讨好,尚书夫人倒是觉得之前小看了这女子。
“你一个女子,为何如此狠毒,竟差点害了我女儿的性命。”
“我狠毒?”萧云樱被这母女俩的无耻气笑了:“尚书夫人是不知道你的好女儿都做了什么事吗,若不是她先来招惹我在先,我怎么会想杀了她。”
什么委屈求全,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被这种人指责恶毒?!忍不了一点!
尚书夫人没有看到站在她身边的左澜芝眼中的心虚,只想为自己女儿讨个说法。
“澜芝不过是心仪骆小将军罢了,你就想要杀了她,不是恶毒是什么。
身为长辈,我劝你一句,女子善妒可不是好事,若你能保证日后可以和澜芝和平共处,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骆竔身边,澜芝委屈一些,让骆竔以平妻之礼迎娶进门。”
萧云樱震惊:“骆竔同意了?”
尚书夫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坐在那里:“尚未与他明说,但我与他母亲是多年好友,澜芝与他又自小相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不会拒绝的。”
萧云樱更加震惊:“要不你们先问问骆竔再说呢?”
怪不得左澜芝这么颠,原来是她娘教的。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脸皮也是够厚的,骆竔说过,他很小的时候就去军队了,不然就是在学堂读书,上战场之前也就尚书夫人带着左澜芝来自己家做客才见过她两次,打了个招呼就去忙自己的事,话都没说上几句。
从战场上回来也是这种情况,他们根本不熟,哪里算得上青梅竹马。
还她做主让骆竔以平妻之礼迎娶左澜芝,说的简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骆竔的娘呢。
有尚书夫人撑腰,左澜芝的底气足了许多:“此事不用你管,我们不是来与你商量的,只是告知你一声。”
萧云樱无所谓的道:“可以啊,只要骆竔同意,你让他休了我再娶你我也是不介意的。”
尚书夫人显然是不了解自己女儿在骆竔心里的位置,还以为她说的是气话:“你与骆竔是圣上亲自赐婚,不可轻易休弃,若是你能保证以后安分守己,将军府还是能容得下你的。”
萧云樱往上托了托骆芯的小屁股:“那倒不必了,我不打算进京,将军府还是留给你女儿吧。”
尚书夫人不明白:“你不进京,还想一辈子待在那个小村子里当个农女不成?”
“对啊,我是打算一辈子住在这里的。”
尚书夫人只觉得与眼前这个女子无法沟通,渐渐的失了耐心:“异想天开,骆竔身为护国将军,骆家又在帝都,他总不能一直在这陪着你。”
萧云樱认真的道:“我也没想将他一直留在这里,想定居在哪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他,同样的他也管不着我。”
“荒唐,女子出嫁从夫,你母亲没有教你这个道理吗?”尚书夫人语气不善:“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人,家教如此也不奇怪。”
萧云樱微微沉了脸:“我娘只教了我要知道礼义廉耻,不可觊觎有妇之夫,或许我娘没什么学识,但做人的道理还是懂得一些的。”
说她可以,说自己家里人那可忍不了。
尚书夫人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将手边的茶杯朝她扔了过去。
“放肆,你一个农女,怎么敢这样与我说话!”
茶杯在萧云樱脚边摔得四分五裂,不少碎瓷片落在她脚面上。
萧云樱彻底沉了脸,将脚上的碎瓷片抖落:“若是尚书夫人只是为了告知我这件事,我只能回答一切只要骆竔同意,我都没有意见,你尽管与他去说。”
说着故意上下打量了左澜芝一番:“只是不知道你女儿做的那些事在骆竔心里留下了什么印象,他能不能接受得了这么一个蛇蝎美人了。”
一个个的都觉得她只是一个普通农女,都觉得她好欺负。
凭什么她就得受这种气,凭什么不能反抗。
她今天还就不忍了,尚书夫人想让左澜芝嫁给骆竔,就断然不敢明着对骆芯怎么样,那做些无伤大雅的言语还击,想来她们也拿自己没办法。
尚书夫人拧眉不解:“什么意思……”
左澜芝怕萧云樱说出那些事来,朝她走了过去:“萧云樱,你别仗着几个孩子喜欢你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骆竔哥哥不过是看在几个孩子的面子上才对你有了几分好脸色罢了。”
她边说话边用手指着萧云樱的脸越走越近,骆芯还记着自己被左澜芝虐待的时候,被吓的把脸埋进萧云樱的胸前,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萧云樱感觉到抱着的小人害怕了,后退着推开左澜芝伸过来的胳膊。
“说话就好好说话,指人做什么,都要戳我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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