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把你的衣裳弄脏了。”
骆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领:“无妨,回去换一身便可。”
萧云樱觉得他表情太过淡然,好奇的问道:“你不觉得女子经血很晦气吗?”
骆竔道:“是你的,就不晦气。”
萧云樱脸颊一热,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钢铁直男。
骆竔继续道:“何况这不是每个女子都会经历的事情吗,流血而已有何晦气,若是这么说,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身上被敌军溅上的血不知道有多少,那我岂不是最晦气的那一个。”
萧云樱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嗫嚅的道:“这不一样……”
骆竔却是认真的反问:“都是流血,有何不一样?”
萧云樱本就是一时好奇他的想法才这么问的,见他认真的反驳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奇怪,为什么要和他讨论这个。
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聊,无语的笑了:“你说得对,是没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