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撞到岩壁上,后脑勺和腰部重伤,仍然昏迷不醒,已经找了大夫。”
“他们没事!”容惊春面露喜色,知道闻季冬没事,这一刻他心里的巨石重重落下。
他扭头看向一直波澜不惊的司徒君:“你早安排好了?你猜到他们会在危江桥下手?”
司徒君道:“并未。”
木芙:“殿下让我在每个易埋伏的地点都做了准备,尤其是危江桥,我在那里绑了粗麻绳,两边的岩壁下方都放了铁爪飞挝(wo)。”
暗卫大哥就是在察觉到脆响时迅速将麻绳系在自己身上,一手拽闻季冬,一手拽行云,要是换个人,怕是也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随安则是被行云拽住的。
四个人荡在绳索上,最
约莫着过一会,他们才一个个顺着飞挝绳索爬上去,昏过去的随安由暗卫大哥负责带上去。
正是因为用手勒绳索才会伤在手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容惊春心有余悸,看向司徒君的眼神讳莫难测,“太子殿下还真是好算计,把我们通通都算计在内。”
司徒君只看他一眼,不恼不怒。
木芙继续禀报:“逃去的黑衣人回了客栈,还在疗伤,属下观察许久,既没有人来,对方也没传信。”
“你轻功了得,继续跟着。”
“是。”木芙转身离开时嘱托道,“麻烦殿下照顾好我家公子。”
“老子要他照顾?”容惊春嗤一声,催促木芙去办正事,别把人跟丢了给他丢脸。
他重新躺回去闭眼休息,不知过了多久,他倏地反应过来,睁开眼睛道:“那石子是你弹的?”
“危江桥最快也要一个多月。”司徒君答非所问,搅动着土坑里的点点星火,似有惆怅。
更不知何时才能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