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尽管量少,但药就是药,它是一定会发挥作用的。
容城竹能驾驭得住这个药性,但他驾驭不住也喝了酒的师妹。
阿端捧着他的脸亲了上来。
原本他无动于衷,任由阿端一个劲地在他身上点火,因为他不知道阿端是不是受药物所控。
“阿端……”他推了一下人,阿端嘴里溢出一声闷哼,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喊着师兄。
“师兄……”
“师兄,我好喜欢你的。”乌一伶端有不少师兄,她会喊二师兄、三师兄……唯独只会喊容城竹一个人师兄。
她曾说,师兄你不觉得两个字比三个字听起来关系更好吗?像我阿爹阿娘阿兄都叫我阿端,只有两个字。
“特别特别喜欢师兄的。”阿端闭着眼,软乎乎的唇瓣在他脸上胡乱蹭着,蹭到他的嘴边。
“我不要嫁阿兄。”
“阿端……”
“我要嫁师兄。”
容城竹浑身一怔,瞳孔跟着缩了缩,两手掐着阿端的腰,声音微微颤抖,眸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阿端,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说,直接做!”乌一伶端等不急了,直接把人推倒,嘴也迫不及待堵上去。
他们缠绵在榻,又交缠于床。
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身上,汗水黏稠在两人之间。
容城竹仰头望着她绯红的脸,掐着她腰的两手青筋爆起,越发用力。
“阿端,想嫁师兄,师兄就会去娶你。”他贴着她的耳,轻轻咬了一口。
“嫁,要嫁,给,师兄。”乌一伶端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